10月9日,《纽约时报》刊发了一篇“受教育的中国知识分子对藏人自焚保持沉默”,对中国知识分子多有批评。文章说,“中国知识分子和网上的自由派评论家对自焚事件充耳不闻一言不发,这越来越令藏人感到困惑不解;这一群体常常冒险冲破中国极权当局的束缚,积极为社会不公正发声”,“很多藏人问他们自己,为什么他们的汉族同胞对藏人的苦难无动于衷——最少,他们也无意探寻为什么这么多人采用这种恐怖的抗议方式。”
我看了该文以后感触颇多。至少就我个人而言,不应该属于这篇文章批评的对象。早在今年2月,我就在推特上表示过:以自焚这种方式表示抗议太过于悲惨,而且通过这种方式对中国政府施压,不会有太大的作用。如果藏人是想通过自焚这种特殊的抗争引起国际社会关注,从策略上讲,今年不是个好时机。因为美国面临总统大选,欧盟面临经济危机;加之美国还面临伊朗、叙利亚、南海争端等各种麻烦,西藏事务的急迫性不如这些国际事务。因此我建议有与国内藏人联系管道的人士(推特上有好几位),请告知国内藏胞,至少等国际形势好转时再考虑发动抗争。
结果出于我意料之外。这番短短的发言引起至少十来个人的批评,个别爱找岔的人态度还很恶劣。回复我的几十条推文的主要观点是:认为藏人自焚是为了引起国际社会注意,是根本不了解西藏宗教的人才会说得出的功利之语;藏人自焚是出于纯粹的殉道精神,并非为了吸引国际社会的关注,他们根本不会从这么功利的角度考虑问题。我当时听了实在纳罕,因为就我有限的西藏知识而言,似乎没听说过这种殉教精神。但因为批评者从名字上看有汉藏两族,还有人本身就是僧侣,大都以深懂西藏宗教精神的身份在说话。鉴于支持藏人的海外汉人“藏粉”圈已经吵得昏天黑地,我不想卷入这种口舌之争,主动挂了免战牌。
在这番争论之后不久的3月,唯色与王力雄伉俪征集签名,呼吁藏人停止自焚,我立刻在上面签了名。此后推上常有人批评中国政府冷血,并抱怨国际社会冷漠,关注不够。但我再也不想参与这种讨论。因为我参加过几次汉藏交流会,很清楚地感受到,汉人异议者要么不关心这问题,假如成了关注者,那种小心翼翼之态让我看了无法承受。这一习惯如何形成,我并不清楚。我猜想推上那些推友对我的建议作功利化理解,就是这种小心翼翼对待西藏一切事务的结果。
10月23日达赖喇嘛呼吁西藏人停止自焚,我总算松了口气,心想唯色那封签名信的声音无法穿透铁幕,达赖喇嘛的声音应该有办法到达藏区,或许能阻止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再发生。
汉人“藏粉”圈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如果是因为担心别人对西藏问题不了解,我认为大可不必。以我自己的经历而言,自从读过十世班禅的《七万言书》与王力雄的《天葬——西藏的命运》之后,我找过不少相关书籍来读。据我对国内出版情况的大致了解,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中国人当中愿意了解西藏的人,就会发现自己其实面临三个版本的“西藏故事”。
第一个版本是北京的“政治西藏”版本,其主诉是:中共“解放”了落后的封建农奴制西藏,让百万农奴翻身当家做主人。达赖喇嘛过去是“落后的封建农奴制、政教合一的大奴隶主”,现在是“分裂势力”的代表。这方面的代表作是《西藏历史问题研究》,非常有针对性地集中论述历史上中央政权与西藏地方关系,强调西藏自古以来是中国领土的一部分;西藏认同中国大一统基础在唐时已初步奠定。
——由于北京拥有教育与宣传领域的绝对优势,这个版本的“西藏故事”居于主流地位。
第二个版本是由报告文学与游记等构建的“文化西藏”。这些作品在上世纪90年代以后陆续问世。最初这些书中的西藏被剥离了一切政治因素,雪山、经幡、玛尼堆、藏人的好客以及对藏地风俗(包含在90年代曾被禁止书写的一妻多夫婚俗)与神秘的宗教构成西藏文化的主要元素。余纯顺的书描写作者在世界第三极探险的经历,对驴友非常有吸引力。
这类书籍当中有一本《西藏与西藏人》非常出色,其英文原本对西方世界影响甚大,作者是20世纪40年代后期曾任国民政府蒙藏委员会驻藏办事处处长的沈宗濂与藏学家柳升祺。沈宗濂先生在西藏期间,研读了大量文献,进出于佛殿、寺庙、府邸、里巷,接触了西藏各阶层人士,随时记下所见所闻所思。无论从了解西藏历史、藏传佛教,还是社会风俗的角度来看,都是本值得一看的佳作。
第三个版本是一些同情藏人的汉人知识分子构建的“政治西藏”,王力雄的《天葬》是这个领域的扛鼎之作。这本书是当代汉人知识分子首次试图从藏人、藏文化的立场探索北京与西藏的关系之来龙去脉。由于这本书的观念与北京版本相左,至今只能在海外出版。对于只熟悉中共版本的政治西藏、文化西藏的中国人来说,在了解达兰萨拉版本“西藏故事”之前,《天葬》已达到他们能够接受的极限了。力雄的夫人唯色是藏人,因她的特殊身份一直在自觉承担向汉人世界解说西藏苦难的责任。她开设的网站“看不见的西藏”,是一个汉人了解西藏的重要窗口。现居纽约的李江琳女士近年出版了《1959拉萨:达赖喇嘛如何出走》,她在考察了大量文献资料并详加对比之后,以追溯达赖喇嘛为何出走为主线,再现了1950年代那段血与火的西藏历史。
在汉人了解的这三个版本之外,“西藏故事”还有一个“达兰萨拉版本”,由于文字等原因,一般汉人很少了解这个版本。
写了这么多,想说明的是,汉人要了解西藏已经不缺中文书籍。自从2008年奥运火炬传递在世界各地遭受藏人抗议之后,中国知识分子也不缺乏了解的愿望。真正的门槛不仅仅在于中国政府的设限,还有汉人“藏粉”圈的自我设限。
用个通俗点的比喻,在中国,已经有大量的音乐舞蹈表现“文化西藏”,表现形式不一,有“舞神”杨丽萍精心打造的藏族原生态歌舞乐《藏谜》,其中《荷花度母》一节美轮美奂;也有朱哲琴的《阿姐鼓》。估计海外的汉人藏粉看了《荷花度母》不会有什么意见,但对朱哲琴的《阿姐鼓》一定会深恶痛绝。
就西藏问题发言,我不止文中所述这段推特经历。我想,作为一位汉族知识分子,我应该充分尊重藏人的愿望与自主选择,只要能够保住西藏的生态环境,能够保有藏人本族的精英,无论西藏将来是独立还是自治(哪怕这过程是中共政权崩溃后被动发生),他们就有了重建西藏社会的生态资源与人力资源。要我就自焚问题发言,我只能赞同达赖喇嘛与唯色女士的呼吁,但要我鼓励藏人发挥这种殉道精神,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能力。
(原载何清涟VOA博客,2012年11月12日,http://voachineseblog.com/heqinglian/2012/11/three-chinese-verions-of-tibet-stories/)
美国之音应该将何老师这篇文字和讨论作为重点,推放到首页讨论。不要误导民众自焚,这是关键。任何鼓动自焚者自己不去自焚,都是有问题的。建议杨建利老师也认真看看这篇,胡平也看看这篇。胡平先生请注意,藏人自焚就是“自由意志”,你连这个都不明白吗?
最近的天价切糕再次凸现了大陆内地纵容少数民族的政策,什么“两少一宽”“高考加分”等等,而在分离主义地区又不得不实行血腥镇压政策……这样的政策可以说是非常愚蠢的,这个烂摊子也不知道共党崩溃后中华民国能不能收拾……
非常赞同您的观点,我也持廖亦武相同的观点。西藏是藏族人的西藏,新疆是维族人的新疆,蒙古是蒙古族人的蒙古。
在我看了《透视中国》的节目以后,与周遭人进行了一些讨论,我说说我陈述观点的方式:
先说明两点:
对于自焚:没有人愿意轻易结束自己的生命
对于出走:没有人愿意无缘无故离开自己的故土,何况是流亡他国?
再陈述一下达赖出走的大概过程,当然是枪炮、统战等因素。
然后就是说明藏人的观点是:藏人自治、信仰自由;至于独立,任何群体都有极端子群,不足为奇。
当然中间一些过程就不必赘述了,但是经过我这么一说,基本也就无法反驳我的观点了。
最后只好说,作为汉人,我觉得干死藏人是对汉人有利的。
但是他忘了这么一句很有名的名言:
当他们来抓工会组织者的时候,我没有站出来反对,我想我反正不是工会的人。
当他们来抓犹太人的时候,我没有站出来反对,我想我反正不是犹太人。
当他们来抓天主教徒的时候,我没有站出来反对,我想我反正不是天主教徒。
后来,当他们来抓我的时候,已经没有人能站出来为我说话了。
博主好!
这美国媒体不都崇尚言论自由吗?让我相当意外的是这美国官办的媒体怎么还把我给您的留言给屏蔽了?
你的留言一定有不雅语言,否则不会屏蔽。有言论自由,不等于有骂人的自由。
没有不雅语言,仅是就事论事。可以发出来让大家评价一下,如果真的不雅,可以让全球人民鄙视我。
不就是满口讲别人背后有“主子”之类的话嘛,早就发了。你就继续“主子、奴才”地当下去吧。如果说这些话能让你心里高兴,长学识、正人心、保饭碗,只管说。但千万别以为这些话有什么杀伤力。
你心中的美国是哪个美国啊?是人民日报、教科书?
何清涟女士说道请不要带偏见,容许人评论中国,也应该容许人评论美国,不管是人民日报还是教科书描写的美国。为保饭碗而歪曲事实,丢失人格,是可耻的。
像supolang等脑残之流的评论都是跳过,我宁愿吃屎也不愿看那几个中共的5毛的评论。
你看中共央视第8频道正热播的电视剧《汉口~》,看后的第一感想就是:最怀的是少数汉人!多数是丑陋汉人;汉人残害汉人远比外国人险恶十倍!广大汉人无非是欺负藏人人少势弱,不象中东穆斯林那样亡命地敢于武力施暴而已。
西藏人有权自己决定是否独立。。
请别忘记1959年中共平乱,再闹藏独,那中共还会再平乱。如果象极端穆斯林那样,那么中共一定会满门屠杀,中共不是欧美国家。李志民请记住任何民族都有好人和坏人!
汉人如何欺负藏族人民了?讲话请有理有据。
共党为了民族和谐已经丧失几乎所有的法制原则了!
现在少民族享受的权利和福利以远远高于汉族;
少数民族伤害汉族百姓,警察当看不到,报案也拒绝立案,而汉族如果伤害少数民族就要扣上妨害民族团结的大帽子从严从重判处;
满街的维族小偷已经发展到不让偷就捅你的地步,警察同志们见到他们反而象耗子,躲的溜快;
少数民族公共场所可以带刀;
少数民族补贴汉族想都别想;
少数民族不用计划生育;
国家每年给少数民族区域调拨大量物资和资金;
本人是个户外爱好者,数次进藏,最长一次两个半月。去过藏区很多偏僻的地方并在臧民家借宿,但是当地藏族百姓的房屋华丽的足以让内地绝大部分村支书汗颜,日常生活、吃穿用度也完全没有问题。最大的问题也就是采购不方便,所以看到我随身的东西总想交换;总而言之物质层面基本没有问题。
精神层面。由于在藏区累计时间超过六个月,所以有些很要好的藏族朋友。藏族百姓的信仰完全是自由的,不会受到任何的干预。军事管制也仅是在有暴乱、颠覆活动才会有。也就是说平常藏族百姓如果正常生活、宗教活动是完全自由的。所以几个比较熟的藏族朋友对闹独立的藏族也不是很理解,只是不太敢说而已;
这就是我作为一名汉族眼中的西藏。
那些天天说藏族百姓天天被汉人欺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人,请你们拿出确凿的证据。否则请闭上你们的嘴,共党即使有百般不是,但起码在民族政策上天平是向少数民族倾斜的。
你们不是喜欢比吗?比较一下中美少数民族政策,其他的不敢说,起码美国的少数民族没有超国民待遇!而中国善良的汉族人民对这种政策是支持的!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超国民待遇不是藏人自己要的.中共这做法两边不讨好.且是对法律的践踏.
说”共党为了民族和谐已经丧失几乎所有的法制原则了”,不是在说共党的民族政策是失败的?
“满街的维族小偷已经发展到不让偷就捅你的地步,警察同志们见到他们反而象耗子,躲的溜快”.新疆比较乱,汉人要小心,这也说明中共统治新疆的失败.
你去西藏旅游没看到捣毁的寺庙?你看到了达赖的像了吗?
你没看到过军警殴打喇嘛的场面,没有看到过被射杀的尸体,以为一切都很平静.
达赖不再想要独立了,要求高度自治,不过中共现在就等他圆寂,让自己指定的人来上台.
藏人自己的事不能自己当家作主,必须听命于中共,那就是欺压了.达赖回不来,还让达赖指定的接班人消失,中共自己指定人.这算什么?
党犬supolang请客观,我们《汉族》对其他民族特权是对其他民族不公,请别政治的问题民族主义化和意识形态化,你们别以一个殖民者心态看问题,太过表面化,你们生活在哪里吗,在我眼里比不上有良心公知,你们知道公知是何意吗,你们这些类人孩,你们真没有思考能力,
前面应是利比亚,叙利亚还在进行中
dear Skywalker:
你自我介绍, 你是中国学者, 为了证明你是, 你绝顶聪明, 提出了极具权威的, 你认为不容質疑的証椐:
“平时汲汲营营忙着发论文, 评职称的,普及常识以及发帖与何老师学习这样的事,因为没好处基本不做,这次也是因为看书看得头痛,发发帖换下脑筋”.
于是,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你取得了 “学者” 学位. 成为学者——-不是普普通通的学者, 而是令人粛然起敬的 “具有中国特色的学者” !
什么是 “具有中国特色的学者” 呢 ? 如果把中国的 “宮庭学者”比做皇冠, “具有中国特色的学者”就是皇冠上的明珠.
让我们来看看毛泽东为 “具有中国特色的学者” 下的定义 :
垟上芦苇, 头重脚轻根底浅,
山间竹笋, 嘴尖皮厚腹中空.
尊敬的 Skywalker, 你说 : “这次也是因为看书看得头痛,来这里发发帖, 换下脑筋” ——你来这里真的只是发发帖, 换下脑筋吗 ? 言不由衷吧? 你不是強调说 : “没好处基本不做” 吗 ? . 那末, 你想要得到什么好处呢? 銭吗? 显然不是, 這里不是銀行. 這使我想起了爱好畄名的旅游人士, 喜欢找名山勝景——–为的是在那里撒泡尿, 继而拉大便, 然后在旁边竖碑題字 :
学者——猪八戒, 于2012年11月到此一游, 请考古学家务必载入史册,以传不朽 !
题毕, 得意之情充满全身 !
永远尊敬你的 abc
为什么藏族的独立愿景仅局限在中国?印度呢?尼泊尔呢?
说白了,还不是有主子在背后顶着!
为什么会有藏民自焚?
不是穿不暖,也不是吃不饱,是因为有个卑劣的组织在幕后操纵、鼓励这种事情发生。
真正可怜的是那些被洗了脑的自焚藏民。被一群披着佛教外衣的卑鄙政客玩死还不自知!
说什么达赖已经接受普世价值观,建立了民主政府,普世价值观首先是政教分离!其次,达赖建立的是民主政府?这句话就像达赖站出来呼吁藏民不要自焚一样搞笑!
西藏真的需要被这个"民主"政府统治?那真的是藏民的末日来了。
你所说的主子不就是西方势力,美英等国吗?它们已经消灭了多个独裁国家,苏联和东欧,伊拉克,阿富汗,突尼斯,埃及,叙利亚,等都在西方势力干涉发生的政权更迭.莫非这些国家还在想回到原来独裁统治时代?人民手中选票可以决定自己国家命运的.
有直接证据证明达赖操纵藏人自焚的吗?为什么要自焚,那是用命来诉求,却被你说成被洗了脑,被人利用了.一两个你说过去,一批人,好几十个了.
人权、自由、民主、平等、博爱是普世价值观 ,用普世价值观建立的政府不是民主政府?政教分离那是迟早的事.如果真建立民主政府,藏民的选票将决定自己的命运,那是中共独裁的末日.
1、你不会真心认为美国是英雄般的民主捍卫者吧?美国颠覆一个政府的唯一判断标准就是"是否听话"。美国扶植的独裁政府一点也不少。
2、美国政府其实早已沦为某些利益组织操纵世界的工具。他代表的早已不是美国人民的利益。
3、中国民主的建立必须依靠自身的力量,依靠大部分人民提升心智,政治觉醒中国社会是建立民主制度的前提条件。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现在村一级的干部是村民直选的,可为很民主,可是村民手中选票并没有投给最合适的人,而是谁给的好处多,惹不起谁就把票投给谁。说白了,国家大部分老百姓还处在政治愚昧的阶段,很多人宁愿拿自己的宝贵选举权去换桶食用油。这种条件下民主可能将我们带向地狱。但是随着城镇人口增加、高等教育的普及,民主集体觉醒并爆发的时刻应该不远了。
3、你可以去了解一下这些新建立的民主政府还是不是人民的政府,背后的主子怎么会不要求回报呢?胆敢不听主子的话?控制民主社会的选情可比推翻独裁政府容易多了。
4、说到自焚,如果一种宗教信仰会孕育出自焚的信众,那么这种信仰有没有问题呢?抬头看看世界吧,以自残作攻击手段的都是一些什么样的宗教派别?我相信宗教都是美好的,利用宗教做武器的人一定是邪恶的。回头看看历史吧,宗教一旦被政治利用会变得多么可怕!
5、这些淳朴善良勇敢的自焚藏民的精神领袖达赖,既然是精神领袖,面对自焚的信众怎么又突然那么有气无力完全没有控制力呢?说他是幕后操纵者的道理很简单,首先达赖既然是精神领袖就具备阻止信众自焚的能力,完全可以引导信众以更人道的方式反抗;其次,信众自焚达赖及其背后的主子是最大的受益方;再次,看看人类的历史将信众自杀作为武器的都是些什么样精神信仰—日本的武士道、极端穆斯林原教旨主义,如果你真的热爱藏传佛教,你希望和它们并列在一起吗?
如果藏族人民觉得独立后能过得更幸福,那么我尊重并捍卫他们的自决的权利。但是如果有人胆敢说49年以前的藏族人民日子过得更幸福,那我就要问候这个小丑的祖宗了!
谁的洗脑比你们利害呢, 你们独裁比民主更利害,谁说民主一定灾难,
党犬supolang别乱咬
答 Skywalker 问
dear Skywalker:
拜读大作.谢谢.
我绝对相信, 你吃错了药, 脑神经短路, 要杀人, 吓得我汗毛倒竖 ,冷汗直流, 但转念一想, 随即处之泰然.
Skywalker, 如果我的请求伤害了你对中国共产党的親蜜感情, 我感到的只有遗憾. 如果我的请求引爆了装在你肚子里的 “大汉族沙文主义炸弹” (這个牌子的炸弹两年来已因战功彪炳而赫赫有名,世人闻风丧胆), 把你炸个稀巴烂, 变成一团烂泥, 任路人践踏, 任车辆辗压, 更着风雨鞭打,电闪雷轰, 最后滖落茅坑——我不会感到遗憾, 更不会把這团烂泥当作在烈火中失去生命的苦难藏胞的祭品, 为什么? 不为什么, 這团烂泥不配 !
可敬的 Skywalker,让我们回到你提出的5个问题上来, 首先我请你千万别生气, 更不要暴跳如雷, 否则我高掛免战牌在城上睡大觉, 任由你在城外骂战.
第1,2, 3问题, 达赖称(说)……对谁称? 什么时候称?在什么环境下称? 请出示全文.
#4, 這是什么逻辑? 什么辩证法? 這是強盗逻辑! 這是吸血鬼辩证法! 強盗武力闯入鄰居, 杀了鄰居的先祖, 掠夺了人家所有资源包括土地,人口,文化,寺庙,宗教自由, 人权…..等等, 然后给回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恩小惠,让粉丝讴歌.
#5. 中共用了半个世纪的时间,始终无法获得西藏民心,无法统治好西藏, 最后认识到达赖喇嘛在全体西藏人民心目中不可摇动且无人可以取代的领袖地位, 同意与达赖喇嘛谈判, 這件事本身已经清楚无误地表明了中共承认达赖喇嘛是全体西藏人民的领袖, 承认了达赖喇嘛是西藏人民合法的, 唯一的全权谈判代表.
Skywalker, 即使你不承认(You guess who you are?)达赖喇嘛的领袖身份, 這不要紧,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中共承认.
既然中央政府接受了达赖喇嘛以西藏人民领袖的身份代表西藏人民谈判, 他当然可以, 当然有权和中国政府一样提出任何迠议, 任何计划, 任何要求, 討价还价, guy 這並无不妥. 毕竟為西藏人民争取最佳利益是他的责任, 也是西藏人民的权利. 這种谈判从02年2月到10年2月来进行了9次.每一次达赖喇嘛都是以西藏人民领袖的身份代表西藏人民谈判.
Skywalker, 其实, 這5个问题只是同一个问题的不同提法, 你是想藉這5个问题得出同一个结论, 即是:
西藏”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領土(胡说八道, 让”共创论”見鬼去吧), 西藏人民在中共的统治下过着自由美满的生活, 载歌又载舞, 幸福乐无边.
可敬的 guy, 他们真的过着自由美满的生活, 载歌又载舞, 幸福乐无边吗? 倘如是, 请开放报禁, 开放西藏, 让联合囯人权委员会, 国际人权组织, 让中外记者, 中外各种媒体自由参观採访, 让真相说话, 让真理评说, 让全世的报纸, 杂志,刋物,TV, 广播电台免费邦助中共把西藏人民”载歌又载舞, 幸福乐无边”的天堂生活向全世界展示, 让他们眼红, 妒忌. 气死他们.
他们幸福吗?
他们幸福吗? 可敬的 Skywalker, 11月7号星期三(18大开幕) 阿坝地区三名西藏少年僧侣自焚,
仅在中共18大召开期间就发生了九起自焚事件.
11/20, 35岁的牧民次仁敦珠星期二在甘肃省一个矿区附近自焚,身后留下两个年幼的孩子和妻子
11/20, 25岁的旺庆罗布星期一晚在青海省海东地区循化自治县自焚
11/17一名24岁的藏人男子以及一名有两个孩子的女性自焚丧生.
10月23日,57岁的藏族男子多杰仁青自焚丧生,留下妻子, 一儿一女以及80多岁的老母
10月22日,61岁名叫顿珠前农民自焚。
10月20日,一位名叫拉木嘉的男子在甘南州夏河县博拉乡的博拉寺外自焚后丧生。
8月,57岁的藏人多吉热旦试图在青海西宁自焚抗议,但被中国安全部队控制,随后当局让家属领取遗体,却不说明死因。
从2009年2月至今,中国的藏区有78藏人自焚,抗议中国当局压制他们的政策,自焚者中有僧侣, 普通百姓,老,中,青,最年少的只有15岁. 其中有超过64人死亡。(以上資料根据国际人权组织)
生命在呼唤
生命在烈火中燃烧, 生命在烈火中呼唤, 呼唤达赖喇嘛. 呼唤他们古老的袓国.
生命在烈火中向全世界, 全人类, 向他们的灵魂, 向他们的良知呼吁……
说自焚是给中共面子, 确确切切地说, 是中共(及其粉丝,包括你)親手点火焚焼他们.
生命不应该這様悲惨, 生命不应该被焚焼, 被毁灭, 被凌辱, 被摧残.
生命不应该被折磨, 他们有罪吗? 没有! 他们没有罪!
生命应该有尊严, 有人权, 生命应该有欢乐, 有喜悦! 人人有责任, 有权利创迠自由与民主, 公平与正义的社会並在自由与正义中享受生命! 追求幸福!
自自古以来?
可敬的 Skywalker,你提出的5个问题和陈述的每一个字对觧决西藏问题毫无意义,简直迂腐透顶.
觧决西藏问题的关键其实只有两句话:
1) 中共说的: “自古以来西藏是屬於中国的”.
2)历史真相说的: “自古以来他们有袓国”
中共不尊重历史真相, 顽固坚持 “自古以来西藏是屬於中国的”. 为了令”自古以来”合法化, 为了令”自古以来”具有战斗力, 聪明绝顶的中共发明了”共创论”.
“共创论”严重違背历史真相,睹死了通往觧决西藏问题的大门.
可敬的Skywalker, 中共 “共创论”, 用 “自古以来” 這件武器毫不费力地拥有了西藏, 中共已经认定不存在任何西藏归属问题, 也不再需要利用达赖喇嘛, 所以你那些迂腐又无聊的话题已失去市场, 从此可以关门大吉.
如今,中共的兴趣已经转向一个更加伟大, 远景更加光辉灿烂的目标: ——-“自古以来世界是屬於中国的”
理由? 简单,明白, 有力:
中国人的袓先在非洲出生, 長大, 繁殖, 然后散佈( 或者说到过) 世界各地, 最后在亚洲定居, 所以 “自古以来非洲是屬於中国的, 自古以来亚洲是屬于中国的”, 中共已经明确认定 “世界是屬於中国的” 为党的核心利益, 不容任何人侵犯. 正是這一目标的辉煌远景逗引着中共, 诱惑着中共不断扩张, 掠夺世界, 倒乱世界.
Guy, 你是中共粉丝, 這很好, 你的兴趣应该跟着转移, 在 “自古以来南中国海是屬於中国的”, “自古以来釣魚島是屬於中国的” 等问题上充分发揮你的想象力,创造力.
他们有袓国 !
他们有袓国! 西藏是屬於西藏人民的,不是屬於中共的. 他们有袓国!(详见叧文)
按照目前考古学上的证据,在距今14000年和8000年之间的中石器时代, 在西藏高原活动的人类,逐渐发展成今日的藏族而非汉族. 藏族所信奉的原始宗教称为“苯教”。公元6世纪以前,整个西藏高原都分布著很多说藏语的小国家和部族。这些部落后来合并为12个小邦,其中以位于山南地区雅隆河谷的吐蕃最为强大,统一了诸邦,迠立了吐蕃王朝。
根据西藏史料的记载,在公元前127年的时候,雅鲁藏布江流域的几位苯教领袖,曾经一起迎立聂赤赞布为王。由于吐蕃王朝的建立者宣称自己是聂赤赞布的后代,因.此西藏人就将聂赤赞布登上王位的那一年(公元前127年),称之为西藏王统元年,距今已经超过2100年了(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 2003)
西藏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独立国家, 13世纪初业被強大的蒙古人拼呑纳入中国版图. 1368年, 元朝覆亡,西藏从新独立, 拒绝向明帝国称臣. 1705年, 清朝乘西藏局势不稳,以安定西藏为由,派員驻守西藏. 1720, 清廷又挥军进驻拉萨,淸朝通过強大军事压力, 巧取毫夺控制了西藏, 1750西藏被迫接受成为清朝的保护国.
西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 创造了光辉灿烂的藏傳佛教文化, 這种独特的充满真善美和谦卑的文化造就了西藏精神.
和不死的犹太人精神一样, 西藏精神同样不朽, 同样具有无限的生命力, 正是伟大的西藏精神, 紧紧地维系着這个受尽苦难与屈辱折磨但卓绝不凢的民族, 並支持着這个民族将必然地最终取得民族自决权.
结束语
可敬的 Skywalker,爱自己的民族是好的, 這没有什么不对, 在爱自己民族的同时, 同样真诚地爱别的民族, 那就格外好, 世界才会有和平与安宁. 毕竟人类追求的不过是公平与正义, 和平与安宁.
可敬的Skywalker, 尽管你冷血无情, 对在烈火中失去的生命无情地鞕打, 尽管我与你的道德价值观念南辕北撤, 尽管 “我不同意你讲的每一句话, 但你有讲這些话的权利” (伏尔泰), 你可以继续无休止地糾缠那些无聊的, 迂腐透顶的话题. 继续无休止地创造与真实的历史背道而馳的史料.
和你争论毫无意义, 倒不如睡大觉, 在夢中享受習少变成戈巴乔夫带来的喜悦.
永远尊敬你的 abc
Is Tibet Part of China?
For at least 1500 years, the nation of Tibet has had a complex relationship with its large and powerful neighbor to the east, China. The political history of Tibet and China reveals that the relationship has not always been as one-sided as it now appears.Indeed, as with China’s relations with the Mongols and the Japanese, the balance of power between China and Tibet has shifted back and forth over the centuries.The first known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two states came in 640 A.D., when the Tibetan King Songtsan Gampo married the Princess Wencheng, a niece of the Tang Emperor Taizong. He also married a Nepalese princess.Both wives were Buddhists, and this may have been the origin of Tibetan Buddhism. The faith grew when an influx of Central Asian Buddhists flooded Tibet early in the eighth century, fleeing from advancing armies of Arab and Kazakh Muslims.During his reign, Songtsan Gampo added parts of the Yarlung River Valley to the Kingdom of Tibet; his descendants would also conquer the vast region that is now the Chinese provinces of Qinghai, Gansu, and Xinjiang between 663 and 692. Control of these border regions would change hands back and forth for centuries to come.In 692, the Chinese retook their western lands from the Tibetans after defeating them at Kashgar. The Tibetan king then allied himself with the enemies of China, the Arabs and eastern Turks.Chinese power waxed strong in the early decades of the eighth century. Imperial forces under General Gao Xianzhi conquered much of Central Asia, until their defeat by the Arabs and Karluks at the Battle of Talas River in 751. China’s power quickly waned, and Tibet resumed control of much of Central Asia.The ascendant Tibetans pressed their advantage, conquering much of northern India and even seizing the Tang Chinese capital city of Chang’an (now Xian) in 763.Tibet and China signed a peace treaty in 821 or 822, which delineated the border between the two empires. The Tibetan Empire would concentrate on its Central Asian holdings for the next several decades, before splitting into several small, fractious kingdoms.
Independent Tibet
When the Mongols’ Yuan Empire fell in 1368 to the ethnic-Han Chinese Ming, Tibet reasserted its independence and refused to pay tribute to the new Emperor.In 1474, the abbot of an important Tibetan Buddhist monastery, Gendun Drup, passed away. A child who born two years later was found to be a reincarnation of the abbot, and was raised to be the next leader of that sect, Gendun Gyatso.After their lifetimes, the two men were called the First and Second Dalai Lamas. Their sect, the Gelug or “Yellow Hats,” became the dominant form of Tibetan Buddhism.The Third Dalai Lama, Sonam Gyatso (1543-1588), was the first to be so named during his life. He was responsible for converting the Mongols to Gelug Tibetan Buddhism, and it was the Mongol ruler Altan Khan who probably gave the title “Dalai Lama” to Sonam Gyatso.While the newly-named Dalai Lama consolidated the power of his spiritual position, though, the Gtsang-pa Dynasty assumed the royal throne of Tibet in 1562. The Kings would rule the secular side of Tibetan life for the next 80 years.The Fourth Dalai Lama, Yonten Gyatso (1589-1616), was a Mongolian prince and the grandson of Altan Khan.During the 1630s, China was embroiled in power struggles between the Mongols, Han Chinese of the fading Ming Dynasty, and the Manchu people of north-eastern China (Manchuria). The Manchus would eventually defeat the Han in 1644, and establish China’s final imperial dynasty, the Qing (1644-1912).Tibet got drawn into this turmoil when the Mongol warlord Ligdan Khan, a Kagyu Tibetan Buddhist, decided to invade Tibet and destroy the Yellow Hats in 1634. Ligdan Khan died on the way, but his follower Tsogt Taij took up the cause.The great general Gushi Khan, of the Oirad Mongols, fought against Tsogt Taij and defeated him in 1637. The Khan killed the Gtsang-pa Prince of Tsang, as well. With support from Gushi Khan, the Fifth Dalai Lama, Lobsang Gyatso, was able to seize both spiritual and temporal power over all of Tibet in 1642.
The Dalai Lama Rises to Power
The Potala Palace in Lhasa was constructed as a symbol of this new synthesis of power.The Dalai Lama made a state visit to the Qing Dynasty’s second Emperor, Shunzhi, in 1653. The two leaders greeted one another as equals; the Dalai Lama did not Kowtow . Each man bestowed honors and titles upon the other, and the Dalai Lama was recognized as the spiritual authority of the Qing Empire.According to Tibet, the “priest/patron” relationship established at this time between the Dalai Lama and Qing China continued throughout the Qing Era, but it had no bearing on Tibet’s status as an independent nation. China, naturally, disagrees.Lobsang Gyatso died in 1682, but his Prime Minister concealed the Dalai Lama’s passing until 1696 so that the Potala Palace could be finished and the power of the Dalai Lama’s office consolidated.
The Maverick Dalai Lama
In 1697, fifteen years after the death of Lobsang Gyatso, the Sixth Dalai Lama was finally enthroned.Tsangyang Gyatso (1683-1706) was a maverick who rejected the monastic life, growing his hair long, drinking wine, and enjoying female company. He also wrote great poetry, some of which is still recited today in Tibet.The Dalai Lama’s unconventional lifestyle prompted Lobsang Khan of the Khoshud Mongols to depose him in 1705.Lobsang Khan seized control of Tibet, named himself King, sent Tsangyang Gyatso to Beijing (he “mysteriously” died on the way), and installed a pretender Dalai Lama.
The Dzungar Mongol Invasion
King Lobsang would rule for 12 years, until the Dzungar Mongols invaded and took power. They killed the pretender to the Dalai Lama’s throne, to the joy of the Tibetan people, but then began to loot monasteries around Lhasa.This vandalism brought a quick response from the Qing Emperor Kangxi, who sent troops to Tibet. The Dzungars destroyed the Imperial Chinese battalion near Lhasa in 1718.In 1720, the angry Kangxi sent another, larger force to Tibet, which crushed the Dzungars. The Qing army also brought the proper Seventh Dalai Lama, Kelzang Gyatso (1708-1757) to Lhasa.
The Border Between China and Tibet
China took advantage of this period of instability in Tibet to seize the regions of Amdo and Kham, making them into the Chinese province of Qinghai in 1724.Three years later, the Chinese and Tibetans signed a treaty that laid out the boundary line between the two nations. It would remain in force until 1910.Qing China had its hands full trying to control Tibet. The Emperor sent a commissioner to Lhasa, but he was killed in 1750.The Imperial Army then defeated the rebels, but the Emperor recognized that he would have to rule through the Dalai Lama rather than directly. Day-to-day decisions would be made on the local level.
Era of Turmoil Begins
In 1788, the Regent of Nepal sent Gurkha forces to invade Tibet.The Qing Emperor responded in strength, and the Nepalese retreated.The Gurkhas returned three years later, plundering and destroying some famous Tibetan monasteries. The Chinese sent a force of 17,000 which, along with Tibetan troops, drove the Gurkhas out of Tibet and south to within 20 miles of Kathmandu.Despite this sort of assistance from the Chinese Empire, the people of Tibet chafed under increasingly meddlesome Qing rule.Between 1804, when the Eighth Dalai Lama died, and 1895, when the Thirteenth Dalai Lama assumed the throne, none of the incumbent incarnations of the Dalai Lama lived to see their nineteenth birthdays.If the Chinese found a certain incarnation too hard to control, they would poison him. If the Tibetans thought an incarnation was controlled by the Chinese, then they would poison him themselves.
Tibet and the Great Game
Throughout this period, Russia and Britain were engaged in the “Great Game,” a struggle for influence and control in Central Asia.Russia pushed south of its borders, seeking access to warm-water sea ports and a buffer zone between Russia proper and the advancing British. The British pushed northward from India, trying to expand their empire and protect the Raj, the “Crown Jewel of the British Empire,” from the expansionist Russians.Tibet was an important playing piece in this game.Qing Chinese power waned throughout the eighteenth century, as evidenced by its defeat in the Opium Wars with Britain (1839-1842 and 1856-1860), as well as the Taiping Rebellion (1850-1864) and the Boxe Rebellion (1899-1901).The actual relationship between China and Tibet had been unclear since the early days of the Qing Dynasty, and China’s losses at home made the status of Tibet even more uncertain.The ambiguity of control over Tibet lead to problems. In 1893, the British in India concluded a trade and border treaty with Beijing concerning the boundary between Sikkim and Tibet.However, the Tibetans flatly rejected the treaty terms.The British invaded Tibet in 1903 with 10,000 men, and took Lhasa the following year. Thereupon, they concluded another treaty with the Tibetans, as well as Chinese, Nepalese and Bhutanese representatives, which gave the British themselves some control over Tibet’s affairs.
Thubten Gyatso’s Balancing Act
The 13th Dalai Lama, Thubten Gyatso, fled the country in 1904 at the urging of his Russian disciple, Agvan Dorzhiev. He went first to Mongolia, then made his way to Beijing.The Chinese declared that the Dalai Lama had been deposed as soon as he left Tibet, and claimed full sovereignty over not only Tibet but also Nepal and Bhutan. The Dalai Lama went to Beijing to discuss the situation with the Emperor Guangxu, but he flatly refused to kowtow to the Emperor.Thubten Gyatso stayed in the Chinese capital from 1906 to 1908.He returned to Lhasa in 1909, disappointed by Chinese policies towards Tibet. China sent a force of 6,000 troops into Tibet, and the Dalai Lama fled to Darjeeling, India later that same year.The Chinese Revolution swept away the Qing Dynasty in 1911, and the Tibetans promptly expelled all Chinese troops from Lhasa. The Dalai Lama returned home to Tibet in 1912.
Tibetan Independence
China’s new revolutionary government issued a formal apology to the Dalai Lama for the Qing Dynasty’s insults, and offered to reinstate him. Thubten Gyatso refused, stating that he had no interest in the Chinese offer.He then issued a proclamation that was distributed across Tibet, rejecting Chinese control and stating that “We are a small, religious, and independent nation.”The Dalai Lama took control of Tibet’s internal and external governance in 1913, negotiating directly with foreign powers, and reforming Tibet’s judicial, penal, and educational systems.The Simla
Convention (1914)
Representatives of Great Britain, China, and Tibet met in 1914 to negotiate a treaty marking out the boundary lines between India and its northern neighbors.The Simla Convention granted China secular control over “Inner Tibet,” (also known as Qinghai Province) while recognizing the autonomy of “Outer Tibet” under the Dalai Lama’s rule. Both China and Britain promised to “respect the territorial integrity of [Tibet], and abstain from interference in the administration of Outer Tibet.”China walked out of the conference without signing the treaty after Britain laid claim to the Tawang area of southern Tibet, which is now part of the Indian state of Arunachal Pradesh. Tibet and Britain both signed the treaty.As a result, China has never agreed to India’s rights in northern Arunachal Pradesh (Tawang), and the two nations went to war over the area in 1962. The boundary dispute still has not been resolved.China also claims sovereignty over all of Tibet, while the Tibetan government-in-exile points to the Chinese failure to sign the Simla Convention as proof that both Inner and Outer Tibet legally remain under the Dalai Lama’s jurisdiction.
The Issue RestsSoon, China would be too distracted to concern itself with the issue of Tibet.Japan had invaded Manchuria in 1910, and would advance south and east across large swaths of Chinese territory through 1945.The new government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would hold nominal power over the majority of Chinese territory for only four years before war broke out between numerous armed factions.Indeed, the span of Chinese history from 1916 to 1938 came to be called the “Warlord Era,” as the different military factions sought to fill the power vacuum left by the collapse of the Qing Dynasty.China would see near-continuous civil war up to the Communist victory in 1949, and this era of conflict was exacerbated by the Japanese Occupation and World War II. Under such circumstances, the Chinese showed little interest in Tibet.The 13th Dalai Lama ruled independent Tibet in peace until his death in 1933.
The 14th Dalai Lama
Following Thubten Gyatso’s death, the new reincarnation of the Dalai Lama was born in Amdo in 1935.Tenzin Gyatso, the current Dalai Lama, was taken to Lhasa in 1937 to begin training for his duties as the leader of Tibet. He would remain there until 1959, when the Chinese forced him into exile in India.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Invades Tibet
In 1950, th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PLA) of the newly-formed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invaded Tibet. With stability reestablished in Beijing for the first time in decades, Mao Zedong sought to assert China’s right to rule over Tibet as well.The PLA inflicted a swift and total defeat on Tibet’s small army, and China drafted the “Seventeen Point Agreement” incorporating Tibet as an autonomous region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Representatives of the Dalai Lama’s government signed the agreement under protest, and the Tibetans repudiated the agreement nine years later.
Collectivization and Revolt
The Mao government of the PRC immediately initiated land redistribution in Tibet.Landholdings of the monasteries and nobility were seized for redistribution to the peasants. The communist forces hoped to destroy the power base of the wealthy and of Buddhism within Tibetan society.In reaction, a uprising led by the monks broke out in June of 1956, and continued through 1959. The poorly-armed Tibetans used guerrilla war tactics in an attempt to drive out the Chinese.The PLA responded by razing entire villages and monasteries to the ground. The Chinese even threatened to blow up the Potala Palace and kill the Dalai Lama, but this threat was not carried out.Three years of bitter fighting left 86,000 Tibetans dead, according to the Dalai Lama’s government in exile.
Flight of the Dalai Lama
On March 1, 1959, the Dalai Lama received an odd invitation to attend a theater performance at PLA headquarters near Lhasa.The Dalai Lama demurred, and the performance date was postponed until March 10. On March 9, PLA officers notified the Dalai Lama’s bodyguards that they would not accompany the Tibetan leader to the performance, nor were they to notify the Tibetan people that he was leaving the palace. (Ordinarily, the people of Lhasa would line the streets to greet the Dalai Lama each time he ventured out.)The guards immediately publicized this rather ham-handed attempted abduction, and the following day an estimated crowd of 300,000 Tibetans surrounded Potala Palace to protect their leader.The PLA moved artillery into range of major monasteries and the Dalai Lama’s summer palace, Norbulingka.Both sides began to dig in, although the Tibetan army was much smaller than its adversary, and poorly armed.Tibetan troops were able to secure a route for the Dalai Lama to escape into India on March 17. Actual fighting began on March 19, and lasted only two days before the Tibetan troops were defeated.
Aftermath of the 1955 Tibetan Uprising
Much of Lhasa lay in ruins on March 20, 1959.An estimated 800 artillery shells had pummeled Norbulingka, and Lhasa’s three largest monasteries were essentially leveled. The Chinese rounded up thousands of monks, executing many of them. Monasteries and temples all over Lhasa were ransacked.The remaining members of the Dalai Lama’s bodyguard were publicly executed by firing squad.By the time of the 1964 census, 300,000 Tibetans had gone “missing” in the previous five years, either secretly imprisoned, killed, or in exile.In the days after the 1959 Uprising, the Chinese government revoked most aspects of Tibet’s autonomy, and initiated resettlement and land distribution across the country. The Dalai Lama has remained in exile ever since.China’s central government, in a bid to dilute the Tibetan population and provide jobs for Han Chinese, initiated a “Western China Development Program” in 1978.As many as 300,000 Han now live in Tibet, 2/3 of them in the capital city. The Tibetan population of Lhasa, in contrast, is only 100,000.Ethnic Chinese hold the vast majority of government posts.
Return of the Panchen Lama
Beijing allowed the Panchen Lama, Tibetan Buddhism’s second-in-command, to return to Tibet in 1989.He immediately gave a speech before a crowd of 30,000 of the faithful, decrying the harm being done to Tibet under the PRC. He died five days later at the age of 50, allegedly of a massive heart attack.
Deaths at Drapchi Prison, 1998
On May 1, 1998, the Chinese officials at Drapchi Prison in Tibet ordered hundreds of prisoners, both criminals and political detainees, to participate in a Chinese flag-raising ceremony.Some of the prisoners began to shout anti-Chinese and pro-Dalai Lama slogans, and prison guards fired shots into the air before returning all the prisoners to their cells.The prisoners were then severely beaten with belt buckles, rifle butts, and plastic batons, and some were put into solitary confinement for months at a time, according to one young nun who was released from the prison a year later.Three days later, the prison administration decided to hold the flag-raising ceremony again.Once more, some of the prisoners began to shout slogans.Prison official reacted with even more brutality, and five nuns, three monks, and one male criminal were killed by the guards. One man was shot; the rest were beaten to death.
2008 Uprising
On March 10, 2008, Tibetans marked the 49th anniversary of the 1959 uprising by peacefully protesting for the release of imprisoned monks and nuns. Chinese police then broke up the protest with tear gas and gunfire.The protest resumed for several more days, finally turning into a riot. Tibetan anger was fueled by reports that imprisoned monks and nuns were being mistreated or killed in prison as a reaction to the street demonstrations.Furious Tibetans ransacked and burned the shops of ethnic Chinese immigrants in Lhasa and other cities. The official Chinese media states that 18 people were killed by the rioters.China immediately cut off access to Tibet for foreign media and tourists.The unrest spread to neighboring Qinghai (Inner Tibet), Gansu, and Sichuan Provinces. The Chinese government cracked down hard, mobilizing as many as 5,000 troops. Reports indicate that the military killed between 80 and 140 people, and arrested more than 2,300 Tibetans.The unrest came at a sensitive time for China, which was gearing up for the 2008 Summer Olympics in Beijing.The situation in Tibet caused increased international scrutiny of Beijing’s entire human rights record, leading some foreign leaders to boycott the Olympic Opening Ceremonies. Olympic torch-bearers around the world were met by thousands of human rights protestors.
Conclusion
Tibet and China have had a long relationship, fraught with difficulty and change.At times, the two nations have worked closely together. At other times, they have been at war.Today, the nation of Tibet does not exist; not one foreign government officially recognizes the Tibetan government-in-exile.The past teaches us, however, that the geopolitical situation is nothing if not fluid. It is impossible to predict where Tibet and China will stand, relative to one another, one hundred years from now.
(Wikipedia)
這种独特的充满真善美和谦卑的文化造就了西藏精神.
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中共党员强多了。
有文化的流氓真可怕.干尽坏事还能洗涮自己,把自己说成救世主,还让和尚尼姑唱 党啊亲爱的妈妈,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天下还有更无耻的?藏人自焚,汉人下跪,我作为汉人汗颜.
白痴吧你!共党和汉人能划等好吗!
你凭什么代表汉人?!
跳梁小丑而已!
像这样没有文化、没有任何道德底线的流氓已经超出了汉族的界限,你是人类的耻辱!
你是这国家和人类的耻辱,谁比你还是跳梁小丑,你能告诉我你的低线在哪
请四明山人提高一下自己的修养。这里是对话,不是要骂人。没有文化更可怕!
请问博主:霍梅尼以宗教的名义恢复伊朗的神权统治,你们认为是开历史与民主的倒车,达赖想籍着宗教的名义恢复神权统治为什么就成了藏民的自由与解放?大陆民众赞成港澳台“一国两制”,是因为港澳台的民主程度经济水平高过大陆,内地努力向港澳台学习,尽快向他们看齐。难道你们认为伊朗是中国学习的榜样?说起来伊朗再原教旨主义,好歹还没有农奴呢。
这个问题分几个层面,一、霍梅尼对世界事务的强力干预让世界觉得很不安全,伊斯兰世界也不是全认同他这一套。达赖喇嘛出走之前,只求自治(那本来就是人家的土地),不干预外部事务。二、达赖喇嘛早已认同普世价值,西藏流亡政府现在已经是民主政府。只有中国政府一直没有长进。三、藏人认同达赖喇嘛的历史文化原因,你一无所知。建议你走下云端,心平气和地多了解一下,不要动不动搬出新华体,以为共产文化是了解人类文明的钥匙。先读几本宗教史,了解一下宗教与人类文明的关系。这对你自己有好处,至少几年后再翻看这些帖子,不会脸红——当然,这是指你有长进,如果停留在“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这水平,谁也救不了你。
回答博主并请博主回答:
首先更正一点,如果何老师像您宣称的那样了解宗教史及人类文明的关系的话,西藏从来不是达赖的土地——达赖自己也只敢自称为藏民领袖,您一下就把西藏这地儿都给他了?
查维基百科说,达赖只是藏传佛教一个宗派的二大首领之一。而这个宗派能成为目前藏传佛教主流教派,历史上是清以后的事,是当时中央政府——清廷的大力支持下被授予的。不知深谙宗教史及人类文明关系的您的版本是怎样的?可否科普一下?
至于西藏是不是独立国家,您要拿得出西藏是联合国会员国的证据,我们再来讨论。
其次问一下,霍梅尼对世界事务的强力干预让世界觉得很不安全,伊斯兰世界也不是全认同他这一套;那么达赖喇嘛意图对西藏事务强力干预让中国觉得很不安全,藏传佛教也不是全认同他这一套,您觉得作为中国人应持何种态度?
第三,何老师很了解宗教史及人类文明的关系,那么恭请您详细解释一下前中共治下西藏的社会阶层、经济关系、政治制度、文化程度?让我们这些“被中共洗过的脑袋”也欣赏欣赏达赖要求保留的“自治制度”是何等光辉灿烂的文明?
第四,您说“西藏流亡政府现在已经是民主政府”,那么是否说您也承认其以前并不民主?再请深谙宗教史及人类文明关系的何老师解释解释您赞赏的“民主西藏流亡政府”处理多杰雄登事件中所体现的民主?
第五,中共政权开始同意西藏保留原有制度后来又不同意了,我以为很正常。美国独立战争后建国之初,为维护国家统一经由宪法宣誓在南方各州保持奴隶制,这个问题几十年后通过南北战争修宪最终解决。中共和达赖签的协议好像还不是宪法层级吧?达赖逃到印度,指责中共撕毁和平协议,在藏区大搞土改动摇西藏的根本制度——何老师请看清楚,这不是中共造谣,可是达赖自己说的喔。那么在这个问题上,我就是坚持“受中共毒化的榆木脑袋”,撕得好撕得妙撕得呱呱叫。
第五,达赖说中共和他的问题不是他个人地位问题而是西藏整个民族的问题。像何老师不喜欢中共动不动就代表全体中国人民一样,我也不喜欢达赖动不动就代表全体藏民。这点暂且不论。
达赖自己的话表明其自认与中共之间的问题是关于政治(权力)的问题。因此何老师本篇博文中颇为自得地引用自己早先给出具有政治智慧的建议:“早在今年2月,我就在推特上表示过:以自焚这种方式表示抗议太过于悲惨,而且通过这种方式对中国政府施压,不会有太大的作用。如果藏人是想通过自焚这种特殊的抗争引起国际社会关注,从策略上讲,今年不是个好时机。因为美国面临总统大选,欧盟面临经济危机;加之美国还面临伊朗、叙利亚、南海争端等各种麻烦,西藏事务的急迫性不如这些国际事务。因此我建议有与国内藏人联系管道的人士(推特上有好几位),请告知国内藏胞,至少等国际形势好转时再考虑发动抗争。”
所以我虽然对宗教与人类文明的关系看的书不多,也愿意哪天单开个贴,跟深谙宗教与人类文明的关系、并且喜欢启蒙我们的何老师深入学习欧洲的启蒙运动、宗教改革以及梵蒂冈的现代转型、宗教组织在美国社会中的作用及其发展。
不过既然现在是在谈西藏谈达赖,那么就谈政治吧。
一说到政治难免就要选边,即所谓屁股决定脑袋。作为中国学者,我若论述英国人放弃对印度殖民统治前让巴基斯坦从印度独立出来,有从宗教、文化、经济、政治、社会各方面的正当性,自然头头是道,而印度学者对此论调与我截然相反,我很是理解,但若某位印度学者居然论调与我相同,那我真要诧异了。
所以何老师作为美国学者,从文化、宗教等多个层面论证达赖的光荣与伟大,我表示深刻理解。但请您不要打着中国海外公知的身份启蒙我耶。
最后个人回答一下关于何老师建议我多读非“共产文化”书的问题
说实话,我觉得您真有些在云端呢。您当中国现在还是毛时代?现在中国稍有点知识的,不要说《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经常看,就是翻墙《大纪元》,也频繁得很。
您不知道如今的中国大陆,英语比汉语吃香?中共倒不像达赖,害怕什么强势语言、强势文化对我们进行文化灭绝,任由重点大学执行“过不了英语四级就拿不到毕业文凭”这样非人性政策,这点要夸一下。
大陆学者要是读的外文没有中文多,除非关系过硬,很难发论文拿课题的;没有出国经历,很难提职称呢。
要说正经研究西藏问题,学术上第一步得检索完中文、外文数据库所有相关论文,漏一篇论文、一本专著,也是文献资料梳理上的重大缺陷;查外国权威的外交政策,要看也是看《foreign policy》这样的。之所以光顾何老师这样的公知博客,真正与学术无关,是想藉此看看老美的宣传调调也。
自我批评一下,平时汲汲营营忙着发论文评职称的,普及常识以及发帖与何老师学习这样的事,因为没好处基本不做,这次也是因为看书看得头痛,发发帖换下脑筋。真是缺乏知识分子精神,这点要向何老师好好学习。
尊帖很长,不一一回复。挑以下答复一下:
1、你说“之所以光顾何老师这样的公知博客”,看来,你真是读外文读多了,“光顾”几时在中文里变成用于自称了?那么今后称自己父母可以用“令堂、令尊”、而不是“家父、家母”;称自己妻子不再是“内人”,而是“尊夫人”。看来中共灭绝自己的文化真是灭绝多了。连你这样才高八百斗的人也未能正确使用中文称谓。
2、“所以何老师作为美国学者,从文化、宗教等多个层面论证达赖的光荣与伟大,我表示深刻理解。”我写过这样的文章吗?还多方面?请帮我找出来。非常感谢。
3、“但请您不要打着中国海外公知的身份启蒙我耶。”我什么时候自称过“中国海外公知”?
你这么好学的人、“看书都看得头痛”,怎么尽是错呢?不是连中国人的关系称谓都弄错,就是为我栽上很多我没做过的事情?
欢迎你经常从庙堂上下来,光顾敝博,不耻下问,与民同乐。
何老师真是中华文化正宗传承,向您学习,我脸红了耶。
您的第二、第三个问题您自己已经回答了,我就不答了。弱弱问一下,我提的问题一到四您好像没答呢?
我一直在庙堂之下,希望某个庙堂之上的通过这篇博文看到我多么努力,让我有机会也庙堂之上一下。
一、中国这个词什么时候出现?烦你考证一下。西藏不是达赖喇嘛的土地,但西藏是西藏人民的土地,而达赖喇嘛是西藏人民一致认同的精神领袖;二、你硬给我派上的文章、自称公知,居然没为自己造假道声歉,就说不需要了,你的面皮也稍微厚了那么一点吧?所以你的脸红,大概是喝兑工业酒精的酒喝多了一点吧?三、我不需要为你解释西藏的历史,因为我不高兴做无效之事,对那个什么弹琴,没用。也不想单独给你开讲,因为做你的老师并不光彩。四、你没注意,我说的西藏现在是民主政府,当然知道噶厦政府非民主政府。你为什么不读“但就中国没进步”这一句?你大概不好意思将中国特色的民主解释成民主吧?
你最好再说一次“我纾尊降贵来到你的博客,你的博客蓬荜生辉,柴门有庆“,与”光顾“同等水平。
这个skywalker是天朝的5毛来捣乱的吧!
这里很热闹,我觉得越看越乱唉!随便说一句,何为正义?劝楼上各位看一下哈佛大学的公开视频啦!我觉得正义必须是在权利对等下经得起讨论和历史评判的正义,正义不可能有非常机械的标准来评判孰是孰非,断章取义,以偏盖全都不可取的.不管如何辩,中共对国内特别是西藏新疆等少数民族地区的高压统治是无可辩驳的,这样的没有精神自由没有人权统治,是根本上违背人的本质的.中共邪党早就该灭亡.
看到這文章的跟貼留言,很有意思。
有人把西方民主社會中優勢語言對其他語言的影響,使後者自然出現的 language shift/language loss 和專制的中共統治之下,強行以一種語言取締其他語言的assimillist policy 畫上等號,卻無視兩者的根本性分別–最簡單一點,人家澳洲的土著,美國的印第安人手中有選票,可以為自己發聲;西藏等少數民族卻和所有中國境內的人一樣,只是被統治者,也無法像土著/印第安人用同樣的方式表達自己。
而且對待少數民族文明的態度還是那樣唯我獨尊,只見維吾爾/西藏文明的糟粕,而無視它們有價值的地方,更認為中共對少數民族語言的政策、強行關閉藏人開辦的學校等做法沒有問題。
就像學者李江琳說的: “今天,如果你生为藏人,在自己的家乡没有旅行的自由;政府不跟你商量,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强行改变你的生活方式,还要你感激涕零;你不能公开向自己的领袖致敬却要膜拜外人强加於你的偶像,而这一切都是用暴力手段制造恐怖,而这恐怖还一天天地维持着。过着这样的日子,你会怎么想?“
部分漢人之缺乏同理心,令人不齒。
请krizcpec查一下美国及加拿大、澳大利亚的历史书,而后回答一下:
1、美国西进运动前印第安土族人口多少?土地多少?西进运动后印第安土族人口多少?土地多少?
2、加拿大和澳大利亚上世纪是如何在土族中推行义务教育的?
然后再阐释一下您的言论。
请问Krizcpec:澳大利亚的土著人等了多少年才有选举权?是否知道澳大利亚土著人有“被偷窃的一代”?请多读一些有关美澳土著民族的历史文章。对话是两人之间,请不要扩大到用“部分汉人”,更不要把不同的观点说成“令人不齿”。
回覆 John Lu 及 Skywalker
兩位說美國、澳洲等的不公政策,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澳洲政府曾土著道歉,http://news.bbc.co.uk/2/hi/7241965.stm ,美國也向印第安人道歉:http://www.nativetimes.com/news/tribal/3651-apology-to-tribes-us-apologizes-to-american-indians-for-mistreatment 中國政府為文革以來對少數民族文化的破壞,道過歉嗎?難道別國以前犯過同樣的錯,中國政府現在就可以心安心得繼續文化滅絕?
提问krizcpec:为何不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1、2?特别是问题1?
人几乎杀光了、地几乎被占完之后再过了上百年,道歉有多大意义?
除开划出几块象征意义上的保留地、允许印第安人经营赌场,美国有什么保护印第安人与印第安文化的具体措施?有什么提升印第安人生活水平的具体措施?
希望博主不要介意。
John Lu:
關於道歉內容,我的留言附了鏈接,請你自己去看。
你說:” 中共如果要灭绝藏族文化,那还出钱修复被文革捣毁的寺庙?还容许学校教藏文?请实事求是。”
”西藏自治区越来越多学校以汉语取代藏语教授学生”,” 新上任的中共西藏黨委書記陳全國就要求‘在全西藏120萬平方公里的遼闊疆域上聽不到達賴的聲音、看不到達賴的形象’,並且要引導藏人“从小感党恩跟党走”,請你說明一下,這些是實情嗎?
另外,1951年前,西藏有多少佛寺?6259座。現在?8座。
達賴喇嘛是藏傳佛教其中一支的領怞,也是藏文化的構成部份之一,而中共禁止達賴的照片在西藏境內出現,這是把藏人文化最核心的一部份割除。文化是一個有機的整體,把核心去掉,對佛寺等嚴密監控,在學校教授黨的思想、意識形態,即使是用藏語,也是把藏文明弄得只剩表象。
Skywalker,閣下的回應很長,以下是我的一些回答。
1. “人几乎杀光了、地几乎被占完之后再过了上百年,道歉有多大意义?”
回:用這邏輯,那我是否可以問,1951年前,西藏有6259座佛寺,到1976年,只剩8座,破壞了絕大部份,修復那僅餘的,有多大意義?
2. “现有法律政策下,汉族只能生一胎、包括藏族在内的少数民族可以生二胎
回:人可以生育多少個孩子也有官方規定,可以多生一個就是恩典,然則藏人們真應該感謝黨國大德哦。貴國境內的動物們也應該對黨不限制牠們生育感恩戴德。
3. 少数民族高考加分、提干优先这是压迫吗?
回:在某方面優待少數民族不表示不存在壓迫。
4. 西藏公立中、小、大学都是强制性的双语教学,请问这是文化灭绝吗?
回:”西藏自治区越来越多学校以汉语取代藏语教授学生” 是實情嗎?如果真是”强制性的双语教学”,為什麼越來越多學校不守規定?
5. 中共有禁止信仰藏传佛教吗?”
且不論Hans 说的”寺廟行政級別化、強制「地上」天主教會與梵蒂岡脫鉤、以及今年以來在藏區搞的「領袖像入寺廟」。”藏人自行製簽選出的班禪喇嘛現在人在哪裡?中共安排另一位”班禪”坐床,強逼藏人服從他, 這是宗教自由嗎?
藏人進拉薩要六種証明文件,還要一再檢查,漢人需要嗎?沒有証明,進不了拉薩朝聖,請問這是宗教自由嗎?
藏人要成為喇嘛,要得到黨批準,表現不好的要被還俗,這是宗教自由嗎?
6. “实在的政治权利。” 請問你手中有選票嗎?能自由言說嗎?在網上組織群組討論民主的曹海波被判刑八年,網民開十八大的玩笑被刑事拘留,失地/被拆遷者向當局陳情被截訪,關黑監獄,請你說明一下,你有甚麼權利?如果哪一天官府徵地徵到你家門時,希望你能夠憑你享有的”实在的政治权利”捍衛你的正當利益,法院會公正的為你主持公道。
请Krizcpec记住自己原文的内容,”道歉”大概是回答不了我和Skywalker的提问。请问澳洲政府向土著人道歉的内容是什么?澳洲政府对早年屠杀土著人并没有道歉,道歉以后联合国官员去视察,说澳洲土著人像生活在难民营。文化不可能被灭绝,文化只会自行消亡!中共如果要灭绝藏族文化,那还出钱修复被文革捣毁的寺庙?还容许学校教藏文?请实事求是。
Krizcpec:
请看清楚我对话的是对藏族的“文化灭绝”一题,而Krizcpec回答的是另一回是,什么叫“灭绝”,请理解了再用。要“灭绝”还容许存在,这是“灭绝”吗?澳洲总理2010年对土著人的道歉,只是在“被偷窃的一代”这件事上,对于早期对土著人的屠杀并没有道歉,是避重就轻,那样的道歉有多大的意义。当然对于英国移民的后代,是不会对早期对土著人的屠杀道歉的,道歉了就不合他们的理了。我看了澳洲abc电视台的实况转播,还需要去看留言附了的链接吗?
回复krizcpec兼论西藏问题的实质 :
首先,文化大革命是大革文化命,这个中共公开承认是严重错误,是对包括少数民族文化在内的所有不符合当时意识形态的文化不分青红皂白的全面否定及破坏,不是针对某一特定民族特定宗教的打压,因此中共之后的道歉及修复不需要针对特定民族与特定文化。此外,文革后少数民族的寺庙比汉族寺庙更早列入国家修复计划,接收更多国家资金,少数民族比汉族更早恢复宗教活动。
其次,文化大革命没有革掉民族团结政策。除开班禅等少数卷入政治的人物受到冲击,少数民族普通民众相比汉族民众受到更多照顾。例如文革时吃肉领票,汉族每人每月半斤猪肉,回族每人每月1斤羊肉。另如某汉族右派,因为娶了藏族太太,单位为执行民族团结政策,不仅免于批斗下放,而且工资照发,羡煞其他牛鬼蛇神。
其三,现有法律政策下,汉族只能生一胎、包括藏族在内的少数民族可以生二胎,少数民族高考加分、提干优先,请问krizcpec,这是压迫吗?西藏公立中、小、大学都是强制性的双语教学,请问这是文化灭绝吗?中共有禁止信仰藏传佛教吗?
其实海外公知所谓西藏民族压迫、文化灭绝就是达赖问题。达赖=西藏?你们不要太高抬这个和尚耶。
公元1200后,大的藏传佛教派别就有:宁玛派(红教或古宗派) 噶举派(白教,主要分为四宗八派) 萨迦派 (花教,除了萨迦本派之外,尚有哦巴、茶巴、种巴三支派) 噶当派(原噶当派僧人和寺院先后都改宗格鲁派) 格鲁派(黄教,由噶当派演变而来) 希解派 觉囊派 觉宇派 廓扎派 夏鲁派……
元世祖封萨迦派法王八思巴为国师,授与玉印,统领吐蕃,因此元代花教大盛。明永乐五年,明成祖册封噶玛噶举派第五世法王得银协巴(哈立麻)为“大宝法王”,白教势力遂在藏区抬头。明神宗时代,索南嘉措(第三世达赖喇嘛)得蒙古土默特部俺答汗支持,这是格鲁派先蒙古后西藏扩张的起源。后金与蒙古结盟,代明而立清。在当时西藏各派势力中,与蒙古各部渊源很深的格鲁派因拥护清廷而受中央政府大力支持。顺治九年,清世祖册封西藏地区紧跟朝廷的格鲁派领袖五世达赖为“西天大善自在佛所领天下释教普通瓦赤拉呾喇达赖喇嘛”。但清政府还是觉得中央对西藏控制不够,雍正五年正式在西藏设立驻藏大臣衙门,不仅直接掌管西藏政务,还直接督察西藏宗教重大事务。这削弱了不少西藏宗派势力的权力,引发某些宗派势力的不满。乾隆四十九年,西藏当时颇有势力的红教喇嘛、噶玛噶举派红帽系第十世夏玛巴活佛却朱嘉措跑到廓尔喀国(今尼泊尔),说服廓尔喀国王发兵西藏,乾隆五十六年,廓尔喀兵再次入侵西藏,将扎什伦布寺洗掠一空后,又攻打日喀则宗城堡。乾隆皇帝派嘉勇公福康安为大将军,率兵入藏,一路扫荡,最后兵临廓尔喀首都加德满都城下。廓尔喀国王投降,并将确朱嘉措的尸骨、妻小及掠去的扎什伦布寺部分财物一并送至福康安幕府,表示永不敢犯边界,还许诺向大清五年一朝贡。这就是金瓶掣签制度的由来。经此一役,受到清政府支持的格鲁教才真正成为藏区的主流教派。而清政府并封该派首脑为达赖班禅,亦是免一家独大、挑战中央权威而言。
说透一点,没有中央政府的支持,西藏哪个宗教派别都不要想能成为藏区主流。因此达赖该感谢班禅,否则你跑路之后,中央政府早该大力扶持另外的西藏宗派出来了。
所以说,达赖这位大和尚及其政治支持者(藏区的贵族农奴主)基本属于看不清大势的人。他们开始时想趁中共与国民党内战,火中取栗,在外国势力支持下和新生的中国中央政权分庭抗礼;不料中共神速进军西藏,被狠揍了一通之后退而谋求归顺,换取在新国家内相对独立的政治地位。中共一党专政,但其谋求建立是现代国家。朝鲜战争后中国国内国外政治形势稳定,腾出手来的中共怎会允许治下一个政教合一的奴隶制怪胎继续存在?何况这个怪胎还一直和各种外国势力眉来眼去、勾勾搭搭,动不动挟洋威胁中央政府?与在中国其他地区实行强制土改不同,中共倒是有意赎买西藏这些宗教领袖与贵族奴隶主,但是大和尚及其支持者对中华人民共和国人大副主任和佛教协会主席这样的虚职不满意,他们想要继续在西藏地区做实实在在的土皇帝,也不想想是什么年代了?土改最是触痛达赖这伙人的神经与利益,于是达赖及其支持者在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帮助下投奔苏联支持下的印度,搞了个流亡政府,从此在国际上有奶便是娘地飘荡。
1962年中印战争几乎是清乾隆年间廓尔喀战争的翻版,让人很不爽的是大胜的中国没能让印度割地赔款、交回达赖喇嘛——因为印度背后站着美苏两个超级大国。可惜以当时中国的国力,我们的战略目的就只能杀鸡给猴看,威慑那些出头充当超级大国侵华走卒、妄图从中捞取好处的国家。
本来,中印战争是印度以为有着美苏的共同支持,能从中国这里捞些好处。结果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骚。达赖不过是个籍口而已。达赖倒也给自己贴金,自抬身价地顺势承认自己引起中印战争。上世纪七十年代的越南也是很傻很天真,以为有苏联撑腰就可以当真挑衅中国,结果如何,不言而喻。
实际上,达赖想要恢复其神权统治的经济基础——土地,早在藏区土改时消失了。他手中仅存的政治资本,也就是历史遗留下来的、藏民坚定的信仰。这种信仰中的非现代性成分,如对宗教领袖的狂热膜拜,会随着西藏的现代化转型很快消散。所以到了现在,达赖终于开始否认“独立”,转而谈文化、谈环境了。当达赖越来越接近其政治生命终点的时候,信众以自焚表达对宗教领袖捍卫的这种极端方式居然成为其向世界展示影响力的方式,难怪达赖和麻原彰晃能够交谈甚欢。
藏民,如同所有中国民众一样,有着随国家现代化转型,获得丰裕的物质条件、充实的精神生活以及实在的政治权利。
土改是什么运动?至少80万地主人头落地!地主可是当时社会的精英.土改结果农民最终没拿到土地,到了党的手中,农民成了农奴,唯有听党的话了.还有各种运动.怕是藏人光听到都已经怕了,更不要说在藏区实行了.于是他们向外求救,于是成了把柄.
请问何女士能否告知作者“一平”是哪位?哪里可以看到他的东西,好像只在纵览中国上看到,google了半天也没找到他是谁。只好在此发问了,谢谢。
化名“一平”的作者有几位我不知道,你可去中国人权双周刊联系,那里的编辑名叫“一平”,但是否你找的“一平”我不清楚。
谢谢何女士的回复
我想起十九世紀末到二十世紀初,歐洲帝國主義興盛的時候
一些歐洲人常以當時中國施行的殘暴刑罰 – 像是凌遲
來論證中國是低等民族,應當受歐人的殖民
現在已經沒有歐洲人敢公開這樣講了
但是中國人反而開始用十九世紀前西藏的神權政治,挖眼睛的刑罰
來論證中國對西藏的統治是正當的
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囧
请问:1.达赖喇嘛是政客还是藏教领袖?我没有听说天主教教宗去访问国的国会去演讲的,但达赖喇嘛去日本国会演讲。2.自焚是不是在制造恐怖?3.何女士是否知道毛泽东去世时拉萨藏民的哭声有多大?藏民认毛泽东是活佛?4.政府修建了进藏铁路说是为了汉化,不修铁路说是不发展西藏。请何女士来谈。
1,达赖是毫无疑问的藏族精神领袖,他为藏族人的人权和文化奔走,这是他的职责.2.是谁逼迫藏人自焚,谁会好好的去自焚还,把责任推给别人,这手段是中共一直惯用的.3.用武力占领西藏,后又逼走达赖,文革中几乎将西藏所有的的寺院搗毁,藏民会认同这种行径?会认毛是活佛?4.修铁路是为了汉化,也就是殖民,边远化藏民,最终使西藏成为汉人的西藏.达赖奔走于世界各地就是为了使西藏成为西藏人的西藏而努力,从以前要求独立,到现在要求高度自治.一个翻墙客的见解.
四明山人:中国武力占领西藏60多年为何最近几年才有自焚?文革中捣毁寺院是全国性的,不只是发生在西藏,请不要误导外国人。认毛是活佛一事是事实,请不要否认!修铁路是汉化,那么美国修铁路西化了土族,澳大利亚修铁路也英化了土族,为何美,澳国家也都这样做?我的第二个问题你是答非所问,不知为何?另外,请解释一下高度自治?
這種邏輯就好像說,納粹黨不只殺猶太人,同時也殺反對它的日耳曼人,所以納粹黨殺猶太人就不是罪了
哈哈
请看懂了问答的内容后再发表观点。
自焚只是抗争的一种表现.59年平乱是最大规模的抗争,以后抗争一直都有,只是在高压下规模不大,加上中共一直封锁消息罢了.胡锦涛因平乱西藏有功而受邓小平赏识而指为隔代接班人.自焚并不恐怖,和跳楼无大区别,并不伤及他人.富士通跳楼事件难道也是恐怖事件.去看看西藏吧,已经在用内地模式在西藏搞开发建设,大量汉人涌入,只有懂汉语的藏民才能去内地上好的学校学习,找到好的工作,这种汉化不是殖民?说是自治区,其实藏民没有一点自治权,汉人说了算.毛对达赖说宗教是毒品,这是对神最大的不敬,藏民还认他是活佛? 只怕是中共自欺欺人.香港不该是高度自治的,却自治了,西藏该高度自治的却没有.
请问在美国自焚的录像可以不加等级说明就可播放?59年平乱是有人想勾结西方国家闹独立,请读一些英美汉学家的有关文章。说毛是活佛不是中共说的,是一些藏民自己说的,我如果引用中共的话,那就是有偏见了,带着偏见来对话,那还有意义吗?在美国,澳大利亚的土族人只有懂英语的才能上好的学校,才能找到好工作,没有人感到不正常,更没有人认为是被殖民了。香港与西藏有多大差距?请不要自以为是,到香港好好看一下,看出差距才开始有学样的可能,如果连差距都不肯承认的话,那就无法学习了。
毛泽东死的时候我们一样哭声很高,你没见金正日死的时候朝鲜人民同样哭声很高吗?
自焚与阿姐鼓一样残忍。共同点是二者均为自愿。
藏人已经有六十多例自焚事件,汉人为数极少,除非遇到强拆。对于藏人来说,破坏宗教信仰,比强拆更不能容忍。
一直没有见到博主回复,郁闷。
据我所知,做阿姐鼓的祭品,來自欠債農奴,而且一出生就被弄啞(因為喇嘛教認為,會說話的人不純潔)。所以也就有「我的阿姐從小不會說話」的歌詞。也就不可能有自願做祭品的說法。
你可能错了。阿姐鼓并非自愿。当然,以后不会再有这类鼓了。
何老師,您是如何看藏傳佛教中這種聳人聽聞的人骨、人皮法器,以及傳聞中的「雙身法」。是文化進化階段的問題,還是藏傳佛教自身就有的根本性問題?
这问题宗教与人类学有探讨。在其本土与自身文化中,信众们视为当然。别人也无法指手画脚。但让欧洲女人做“明妃”,就出了好多事情。因为在藏女看来是荣幸的事情,欧洲女人自小所受的文化完全不能接受。这个问题就不多说了。达赖喇嘛让西藏流亡政府民主化,实是顺应世界文明之举。
何老师:
可否答疑解惑?
达赖是流亡政府的什么东西?
它让西藏流亡政府民主化,来达到顺应世界文明之举?
是农奴制之农奴主?
是君主立宪制之君主?
亦或是民主政府之总统?
它运担当何等身份,行使何等权利 将其流亡政府民主化?
达赖,在我们大多数人看来无非是受人指使的虚伪的面偶!
而n,在我看来无非就是享受主人圈养的鹦鹉,主人都你的时候,你就学舌而已。
荒谬的回答,不知何老师如何看穆斯林的
如果宗教不尊敬基本的人权,那就不是好宗教,基督教如果有类似情况,现在的欧洲人也认可?
丑陋就是丑陋,为什么不反省改进,拿文化来搪塞,某些人的基本道德观恐怕有问题
不论将来发生什么
只希望所有人都能够明白:这一切的罪恶都是中共这个组织干的,请不要把仇恨和罪恶强加到中国或者汉人身上.因为我们都是这个邪恶组织的受害者
查了阿姐鼓,确实很残忍。
藏人不是一个崇尚武力的民族,只要你不给他党委书记,就像香港一样,藏人一定能够与汉人和睦相处。
虽然藏人习俗中有一些很残暴的元素,但这应该是文化发展阶段的问题。换句话说,汉人在蒙昧野蛮时期也有同样的残暴元素,比如有文字记载的活人殉葬。
世界上最没有资格讲人权的人就是美国人 只有傻逼才会被美国人营造的蓝图给忽悠
你是说邓小平的孙子和习近平的女儿都是傻逼了?
高官们早把自己的家产和家属转到美、加、澳去了!
deutschkai请客观,我们《汉族》对其他民族特权是对其他民族不公,请别政治的问题民族主义化和意识形态化,你们别以一个殖民者心态看问题,太过表面化,你们生活在哪里吗,在我眼里比不上有良心公知,你们知道公知是何意吗,你们这些类人孩,你们真没有思考能力,谁比你们还要党犬僵尸粉一心为了钱而出卖自己良心
回到abc并请abc回答(后附达赖“和平主张”原文)
○1达赖称自己是“藏人领袖兼忠于一个基于爱与同情宗教原则的佛教和尚”,那么请abc告诉我,达赖这句对自己的定位是否表明他自认既是西藏的政治领袖又是精神领袖?那么他的身份是类同霍梅尼还是本笃教宗?
○2达赖称他出走印度引起中印国家之间的战争。abc请回答我中印战争属于宗教战争呢还是领土战争?
○3达赖说1949/50中共入侵西藏这个独立国家。abc请你出示一下西藏是联合国会员国的证据。拿得出来的话再来讨论达赖和尚口口声声、心心念念的国际法。
○4让我们看一下达赖和尚五条政治主张中唯一一条拒绝中共给予的条款——所谓到藏区的汉族移民。abc请先告诉我一个比较数据:达赖主政下藏民人口 VS 中共统治下藏民人口(我不列请你列是免得你说中共作假)。而后,我给忧心藏族被中共用“终极手段”消灭的达赖和尚支个招,只要你和中共政府谈判时让他们允许凡是到藏区的汉族移民改说藏语、颁依藏传佛教,你会发现中国自认藏民的人数即刻刷刷上升!不要说高考加分、提干优先诸多好处了,光是小孩,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生二胎!最后abc请回答,除了邪恶中共统治下的大陆,还有哪个国家的多数民族不惜触犯法律上赶着当少数民族的?这里本人个人吹嘘一下自己“觉悟”(因为没法像达赖那样动不动声称自己代表全体藏民),回应达赖指藏民在中国“最多是二等公民”:我这个汉族的一等公民愿意放弃身份,当“最多是二等的藏民”,可惜法律不准。
○5看达赖第一条和平主张及其解释,abc首先请回答我,达赖到底是藏传佛教黄教领袖的身份提出领土主张呢还是以西藏国国家领袖身份提出领土主张呢?其次问一个假设问题,加拿大的魁北克正在闹独立,假如梵蒂冈支持魁北克独立的话,西方各国会作何反应?再进一步,倘使梵蒂冈还声称天主教教皇是独立后魁北克国领袖的话,西方各国会作何反应?
Transformation of the whole of Tibet into a zone of peace;
I propose that the whole of Tibet, including the eastern provinces of Kham and Amdo, be transformed into a zone of “Ahimsa”, a Hindi term used to mean a state of peace and non-violence.
○6 Earlier in this century, the Manchus were a distinct race with their own culture and traditions. Today only two to three million Manchurians are left in Manchuria, where 75 million Chinese have settled.
这段标出来,只为博大家一笑。毕竟是个边边角角出来的和尚,水平实在有限。大清朝以少数民族统治多数民族数百年,“大能高僧”达赖居然说满族被汉人终极消灭,你让一生致力于“融汉”的乾隆大帝情何以堪?别忘了,他可是金瓶掣签了你的前世喔!顺便再笑一下,达赖说“金瓶掣签这个满清政府发明的为政治服务的东西也已经过时,就是没办法用了”——既然你的前世是为政治服务下制造出来的东西,那么你如今黄教教宗地位的合法性又在哪里?
○7Tibet should not be used for the production of nuclear weapons and the dumping of nuclear waste.中国在西藏制造原子武器和倾倒原子废料?难道高寒缺氧和交通不便有利制造原子武器?冻土适宜于填埋核废料?——哈,我知道电影2012的创意由何而来了。
http://www.dalailama.com/messages/tibet/five-point-peace-plan
Five Point Peace Plan
Address to the U.S. Congressional Human Right’s Caucus
September 21, 1987
The world is increasingly interdependent, so that lasting peace – national, regional and global – can only be achieved if we think in terms of broader interest rather than parochial needs. At this time, it is crucial that all of us, the strong and the weak, contribute in our own way. I speak to you today as○1the leader of the Tibetan people and as a Buddhist monk devoted to the principles of a religion based on love and compassion. Above all, I am here as a human being who is destined to share this planet with you and all others as brothers and sisters. As the world grows smaller, we need each other more than in the past. This is true in all parts of the world, including the continent I come from.
At present in Asia, as elsewhere, tensions are high. There are open conflicts in the Middle East, Southeast Asia, and in my own country, Tibet. To a large extent, these problems are symptoms of the underlying tensions that exist among the area’s great powers. In order to resolve regional conflicts, an approach is required that takes into account the interests of all relevant countries and peoples, large and small. Unless comprehensive solutions are formulated that take into account the aspirations of the people most directly concerned, piecemeal or merely expedient measures will only create new problems.
The Tibetan people are eager to contribute to regional and world peace, and I believe they are in a unique position to do so. Traditionally, Tibetans are a peace loving and non-violent people. Since Buddhism was introduced to Tibet over one thousand years ago, Tibetans have practiced non-violence with respect to all forms of life. This attitude has also been extended to our country’s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Tibet’s highly strategic position in the heart of Asia, separating the continent’s great powers – India, China and the USSR – has throughout history endowed it with an essential role in the maintenance of peace and stability. This is precisely why, in the past, Asia’s empires went to great lengths to keep one another out of Tibet. Tibet’s value as an independent buffer state was integral to the region’s stability.
When the newly formed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invaded Tibet in 1949/50, it created a new source of conflict.○2 This was highlighted when, following the Tibetan national uprising against the Chinese and my flight to India in 1959, tensions between China and India escalated into the border war in 1962. Today large numbers of troops are again massed on both sides of the Himalayan border and tension is once more dangerously high.
The real issue, of course, is not the Indo-Tibetan border demarcation. It is China’s illegal occupation of Tibet, which has given it direct access to the Indian sub-continent. The Chinese authorities have attempted to confuse the issue by claiming that Tibet has always been a part of China. This is untrue. ○3Tibet was a fully independent state when th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invaded the country in 1949/50.
Since Tibetan emperors unified Tibet, over a thousand years ago, our country was able to maintain its independence until the middle of this century. At times Tibet extended its influence over neighbouring countries and peoples and, in other periods, came itself under the influence of powerful foreign rulers – the Mongol Khans, the Gorkhas of Nepal, the Manchu Emperors and the British in India.
It is, of course, not uncommon for states to be subjected to foreign influence or interference. Although so-called satellite relationships are perhaps the clearest examples of this, most major powers exert influence over less powerful allies or neighbours. As the most authoritative legal studies have shown, in Tibet’s case, the country’s occasional subjection to foreign influence never entailed a loss of independence. And there can be no doubt that when Peking’s communist armies entered Tibet, Tibet was in all respects an independent state.
China’s aggression, condemned by virtually all nations of the free world, was a flagrant violation of international law. As China’s military occupation of Tibet continues, the world should remember that though Tibetans have lost their freedom, under international law Tibet today is still an independent state under illegal occupation.
It is not my purpose to enter into a political/legal discussion here concerning Tibet’s status. I just wish to emphasise the obvious and undisputed fact that we Tibetans are a distinct people with our own culture, language, religion and history. But for China’s occupation, Tibet would still, today, fulfill its natural role as a buffer state maintaining and promoting peace in Asia.
It is my sincere desire, as well as that of the Tibetan people, to restore to Tibet her invaluable role, by converting the entire country – comprising the three provinces of U-Tsang, Kham and Amdo – once more into a place of stability, peace and harmony. In the best of Buddhist tradition, Tibet would extend its services and hospitality to all who further the cause of world peace and the well-being of mankind and the natural environment we share.
Despite the holocaust inflicted upon our people in the past decades of occupation, I have always strived to find a solution through direct and honest discussions with the Chinese. In 1982, following the change of leadership in China and the establishment of direct contacts with the government in Peking, I sent my representatives to Peking to open talks concerning the future of my country and people.
We entered the dialogue with the sincere and positive attitude and with the willingness to take into account the legitimate needs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I hoped that this attitude would be reciprocated and that a solution could eventually be found which would satisfy and safeguard the aspirations and interests of both parties. Unfortunately, China has consistently responded to our efforts in a defensive manner, as though our detailing of Tibet’s very real difficulties was criticism for its own sake.
To our even greater dismay, the Chinese government misused the opportunity for a genuine dialogue. Instead of addressing the real issues facing the six million Tibetan people, China has attempted to reduce the question of Tibet to a discussion of my own personal status.
It is against this background and in response to the tremendous support and encouragement I have been given by you and other persons I have met during this trip, that I wish today to clarify the principal issues and to propose, in a spirit of openness and conciliation, a first step towards a lasting solution. I hope this may contribute to a future of friendship and cooperation with all of our neighbours, including the Chinese people.
This peace plan contains five basic components:
1. ○5Transformation of the whole of Tibet into a zone of peace;
2. ○4Abandonment of China’s population transfer policy which threatens the very existence of the Tibetans as a people;
3. Respect for the Tibetan people’s fundamental human rights and democratic freedoms;
4. Restoration and protection of Tibet’s natural environment and the abandonment of China’s use of Tibet for the production of nuclear weapons and dumping of nuclear waste;
5. Commencement of earnest negotiations on the future status of Tibet and of relations between the Tibetan and Chinese peoples.
Let me explain these five components.
1. ○5I propose that the whole of Tibet, including the eastern provinces of Kham and Amdo, be transformed into a zone of “Ahimsa”, a Hindi term used to mean a state of peace and non-violence.
The establishment of such a peace zone would be in keeping with Tibet’s historical role as a peaceful and neutral Buddhist nation and buffer state separating the continent’s great powers. It would also be in keeping with Nepal’s proposal to proclaim Nepal a peace zone and with China’s declared support for such a proclamation. The peace zone proposed by Nepal would have a much greater impact if it were to include Tibet and neighbouring areas.
The establishment of a peace zone in Tibet would require withdrawal of Chinese troops and military installations from the country, which would enable India also to withdraw troops and military installations from the Himalayan regions bordering Tibet. This would be achieved under an international agreement which would satisfy China’s legitimate security needs and build trust among the Tibetan, Indian, Chinese and other peoples of the region. This is in everyone’s best interest, particularly that of China and India, as it would enhance their security, while reducing the economic burden of maintaining high troop concentrations on the disputed Himalayan border.
Historically, relations between China and India were never strained. It was only when Chinese armies marched into Tibet, creating for the first time a common border, that tensions arose between these two powers, ultimately leading to the 1962 war. Since then numerous dangerous incidents have continued to occur. A restoration of good relations between the world’s two most populous countries would be greatly facilitated if they were separated – as they were throughout history – by a large and friendly buffer region.
To improve relations between the Tibetan people and the Chinese, the first requirement is the creation of trust. After the holocaust of the last decades in which over one million Tibetans – one sixth of the population – lost their lives and at least as many lingered in prison camps because of their religious beliefs and love of freedom, only a withdrawal of Chinese troops could start a genuine process of reconcilitation. The vast occupation force in Tibet is a daily reminder to the Tibetans of the oppression and suffering they have all experienced. A troop withdrawal would be an essential signal that in future a meaningful relationship might be established with the Chinese, based on friendship and trust.
2. ○4The population transfer of Chinese into Tibet, which the government in Peking pursues in order to force a “final solution” to the Tibetan problem by reducing the Tibetan population to an insignificant and disenfranchised minority in Tibet itself, must be stopped.
The massive transfer of Chinese civilians into Tibet in violation of the Fourth Geneva Convention (1949), threatens the very existence of the Tibetans as a distinct people. In the eastern parts of our country, the Chinese now greatly outnumber Tibetans. In the Amdo province, for example, where I was born, there are, according to the Chinese statistics, 2.5 million Chinese and only 750,000 Tibetans. Even in the so-called Tibet Autonomous Region (i.e., central and western Tibet), Chinese government sources now confirm that Chinese outnumber Tibetans.
The Chinese population transfer policy is not new. It has been systematically applied to other areas before. ○6Earlier in this century, the Manchus were a distinct race with their own culture and traditions. Today only two to three million Manchurians are left in Manchuria, where 75 million Chinese have settled. In Eastern Turkestan, which the Chinese now call Sinkiang, the Chinese population has grown from 200,000 in 1949 to 7 million, more than half of the total population of 13 million. In the wake of the Chinese colonization of Inner Mongolia, Chinese number 8.5 million, Mongols 2.5 million.
Today, in the whole of Tibet 7.5 million Chinese settlers have already been sent, outnumbering the Tibetan population of 6 million. In central and western Tibet, now referred to by the Chinese as the “Tibet Autonomous Region”, Chinese sources admit the 1.9 million Tibetans already constitute a minority of the region’s population. These numbers do not take the estimated 300,000-500,000 troops in Tibet into account – 250,000 of them in so-called Tibet Autonomous Region.
For the Tibetans to survive as a people, it is imperative that the population transfer is stopped and Chinese settlers return to China. Otherwise, Tibetans will soon be no more than a tourist attraction and relic of a noble past.
3. Fundamental human rights and democratic freedoms must be respected in Tibet. The Tibetan people must once again be free to develop culturally, intellectually, economically and spiritually and to exercise basic democratic freedoms.
Human rights violations in Tibet are among the most serious in the world. Discrimination is practiced in Tibet under a policy of “apartheid” which the Chinese call “segregation and assimilation”. ○7 Tibetans are, at best, second class citizens in their own country. Deprived of all basic democratic rights and freedoms, they exist under a colonial administration in which all real power is wielded by Chinese officials of the Communist Party and the army.
Although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llows Tibetans to rebuild some Buddhist monasteries and to worship in them, it still forbids serious study and teaching of religion. Only a small number of people, approved by the Communist Party, are permitted to join the monasteries.
While Tibetans in exile exercise their democratic rights under a constitution promulgated by me in 1963, thousands of our countrymen suffer in prisons and labour camps in Tibet for their religious or political convictions.
4. Serious efforts must be made to restore the natural environment in Tibet. ○7Tibet should not be used for the production of nuclear weapons and the dumping of nuclear waste.
Tibetans have a great respect for all forms of life. This inherent feeling is enhanced by the Buddhist faith, which prohibits the harming of all sentient beings, whether human or animal. Prior to the Chinese invasion, Tibet was an unspoiled wilderness sanctuary in a unique natural environment. Sadly, in the past decades the wildlife and the forests of Tibet have been almost totally destroyed by the Chinese. The effects on Tibet’s delicate environment have been devastating. What little is left in Tibet must be protected and efforts must be made to restore the environment to its balanced state.
China uses Tibet for the production of nuclear weapons and may also have started dumping nuclear waste in Tibet. Not only does China plan to dispose of its own nuclear waste but also that of other countries, who have already agreed to pay Peking to dispose of their toxic materials.
The dangers this presents are obvious. Not only living generations, but future generations are threatened by China’s lack of concern for Tibet’s unique and delicate environment.
5. Negotiations on the future status of Tibet 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Tibetan and Chinese peoples should be started in earnest.
We wish to approach this subject in a reasonable and realistic way, in a spirit of frankness and conciliation and with a view to finding a solution that is in the long term interest of all: the Tibetans, the Chinese, and all other peoples concerned. Tibetans and Chinese are distinct peoples, each with their own country, history, culture, language, and way of life. Differences among peoples must be recognized and respected. They need not, however, form obstacles to genuine cooperation where this is in the mutual benefit of both peoples. It is my sincere belief that if the concerned parties were to meet and discuss their future with an open mind and a sincere desire to find a satisfactory and just solution, a breakthrough could be achieved. We must all exert ourselves to be reasonable and wise, and to meet in a spirit of frankness and understanding.
Let me end on the personal note. I wish to thank you for the concern and support which you and so many of your colleagues and fellow citizens have expressed for the plight of oppressed people everywhere. The fact that you have publicly shown your sympathy for us Tibetans, has already had a positive impact on the lives of our people inside Tibet. I ask for your continued support in this critical time in our country’s history.
Thank you.
我的政治主张:
1. 西藏人有权自决
2. 安多和康的藏区西藏人从历史上和现实上都没有任何控制,事实上已经早已并入青海,四川,云南。freetibet的说什么完整西藏不可接受。藏人要自觉放弃在青海,四川藏区的闹市,回到你们自己家去
3. 如果西藏在发生如1932年在英国支持下入侵青海的事情,不要怪送你们全部去转世。
Dear Skywalker:
请你具体地, 详细地,确实无误地说明达赖的政治主张, 谢谢.
回复的各位还是没有摆脱我们和他们的视角,普世,对大家无非是个看似时髦漂亮对己有力的图腾罢了。还是要先改造盐碱地,才能适合耕种。
藏人自焚的事情,我的看法是非常失望,不僅僅是對藏人選擇這種極端方式表達訴求的失望,也是對於西藏問題走向的失望。一方面中共方面搞的政策,特別是「領袖像入寺廟」,相當反感。另一方面,達蘭德拉那種「歷史修正主義」態度,且其自身政教合一、專制主義色彩濃厚,國際上更是搞有奶就是娘(比如達賴近期關於釣魚島的言論),令人很不放心。要做到保護藏區環境、扶持藏族知識份子,更重要的是締造和平,我看只有期待並且努力使西藏維持在中國的疆土內實現高度自治,並使中國走向民主化。我為甚麼要強調前者,一個是不想讓政教合一政權有復辟的可能,一定程度上保證在藏各族享有應有的人權。另一個是不想讓西藏成為另一個波斯尼亞或者另一個車臣,甚至因此引發中國跟印度間的戰爭。
西藏问题在国人的的心中确实很迷茫,我相信绝大多数的国人从内心深处来讲是不希望西藏独立的,虽然藏人的许多处境非常令人同情,中共的所作所为令人深恶痛绝!
期待博主回复
中共在藏區的某些作為確實令人深惡痛絕。我不對那些我沒有親身經歷的發表評論,僅從新華社報導的好消息-「領袖像入寺廟」說起。要是說花錢給那些喇嘛改善生活倒也罷了,把領導人的畫像放進信徒認為神聖的廟堂裡,三歲小孩都明白這是甚麼道理。奇怪的倒是中南海的那幫人,連這個道理都不懂,還自以為得意,難道是有權了就脫離群眾了?達賴不是罵北京當局在西藏搞「文化滅絕」的嗎?僅從這事來看,還真有半點道理。08年奧運前聖火在舊金山傳遞,我很自豪地為聖火保駕護航。現在如果再發生那樣的事情,對不起,雖然我不會站達賴那邊,但我也不會一邊倒地支持北京一邊。
「領袖像入寺廟」一事,且不說這裡面有沒有敬拜的成分,只從政策層面說,這本身就大有問題。你說西藏民眾過去有自發掛毛像,我不否認有這種可能。但這次通過官方政策推銷,表面上可以說成是你情我愿,實際上由於官方在制度上的主導地位,寺廟方面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而且從官方的報導來看,還用上了「全面實現」的字眼,不是強推是甚麼?某些人用壟斷的政治資源行分裂國家和民族之實,而要全體國民買單,才是問題。
至於樓上說國家和民族是全體「中華民族」(改成公民就完美了)的,不是中共的說法,本人相當贊同。只是從現今中國大陸的政治實踐中得不到驗證。這也難怪,有憲法第五條白紙黑字,卻還設置黨衛軍,壟斷政治資源,足矣看出這是黨國而不是正常國家,用中共祖師爺列寧的話就是「各族人民的監獄」。一個是「中世紀政教合一政權」,一個是「各族人民的監獄」,都不是好選項。只有將各族人民團結在一個法治的、統一的、強大的全民國家,才是保障包括漢族和藏族在內的各族人民權益的巨大保證。(其實從另一個角度看,如果不是有人鬧分裂,也就不可能有收買政策,藏族怕是比貴州那些少數民族還不如。這樣分裂主義一直有市場。大鬧大解決,小鬧小解決,沿海人又何嘗不是這麼想。)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背包去了新疆,淳朴的维族民众给了我无比美好的记忆。
“七·五”后再去新疆,维族民众淳朴依旧,但汉维之间仇恨已生、提防已起。
经济发展自然带来人口流动,广东在改革开放之初,本地人与外来务工人员之间敌对亦很严重。但那时海内外讴歌的主旋律是坚决打破毛时代僵化的户籍控制、人民享有迁徙自由的权利。十数年后,享受经济腾飞好处的广东本地人热情欢迎外来人员。
新疆、西藏作为中国发展的“新广东”,经受的也将是以前广东的经历——如果没有打着“民族、宗教、文化”旗帜、藉此捞取政治好处的各种势力的话。请想一想科索沃,本来数十年和平杂居一处、相互之间不乏通婚的塞族阿族,被几个后有不同势力的野心家一挑,你砍我我砍你杀得相互之间血流成河!这里倒是要“赞”一下向来被人诟病的中共新闻管制,对西藏、新疆骚乱的真实血腥情况实施严格控制,否则公布出来,多少年才洗得清其间的鲜血与仇恨?
衷心希望海外“公知”们不要再捧达赖、热比娅之流的臭脚了。这是你们做了不少好事却轻易就被国内民众讨厌的主要因素之一。
不要忘了,“政教分离”亦是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确立的自由基石之一,这样的普世价值难道仅适用于美国,对中国就例外?共产政权再专制,也比沙特阿拉伯的神权统治好。
还有,既然中共从没有禁止少数民族到汉族聚居区定居,就请不要举着“文化保护”的旗帜反对汉族到少数民族聚居区的迁徙自由。难道你们赞成在中国实行种族隔离吗?
文化在交流与碰撞中不断变化、发展。世界上哪有千秋万代、永远光荣伟大的文化?藏传佛教、伊斯兰教再有其古老灿烂,也不能将之作为固步自封的理由。正如公知们常说,只有专制与独裁才封闭与排他,才惧怕交流与竞争。
某个开着私人飞机住着带游泳池豪宅的美国人某天“顿悟”,跑到尼泊尔过苦行生活很容易,但全世界几十年努力着要让非洲儿童们吃饱饭,到现在还没实现。开着空调喝着咖啡玩着电脑嚷着保护藏族文化,赞叹藏民们冰天雪地住着帐篷一年只洗一次澡也要把所有收入捐给寺庙精神世界无比饱满,很容易;要让他们像美国蒙大拿的牧民那样住着别墅、看着200多个频道的直播卫星电视、上着网、开着好几辆卡车轿车同时过着虔诚宗教生活,很难很难。中共能不能做到?我不知道,但至少在往这个方向努力。至于达赖、热比娅,请你告诉我,他们的政治主张和塔利班有什么不同呢?
说得很好,很透彻。海外公知真是蠢笨如猪,成天不做任何选择地从各方面恶毒攻击中共,不惜违背其鼓吹的所谓普屎价值。其结果就是让更多中国人认清其小丑的本性。平心而论,公知们的水平比中共差的不只是太远了,真她妈的好笑。对不起,忍不住爆粗口。
上两位五毛skywalker和党犬lij请客观,我们《汉族》对其他民族特权是对其他民族不公,请别政治的问题民族主义化和意识形态化,你们别以一个殖民者心态看问题,太过表面化,你们生活在哪里吗,在我眼里比不上有良心公知,你们知道公知是何意吗,你们这些类人孩,你们真没有思考能力,
絕大部分贊同,有兩點相左:新聞管制的話,作為短期行為還勉強可以接受(今天信息發達,管制新聞很可能為謠言提供某種程度的「公信力」,從而製造更大的不穩定性),作為長期行為就等於是欺騙,更不利於團結民眾。另一個就是現在的中國只是法律名義上的「政教分離」,只是不是常見的宗教勢力干預政府運作,而是政府的手伸進了本應是宗教內部事務的範疇。典型的例子有:寺廟行政級別化、強制「地上」天主教會與梵蒂岡脫鉤、以及今年以來在藏區搞的「領袖像入寺廟」。
有些披着中国人皮的“精英”在外虏围堵中国的时候还要忽悠同胞敌视自己的政府,最好都去参与推翻政府的活动,好让外强再度占领和掠夺中国,他们之中很多人与博主一样,已经投奔美国作难民或时刻等着上路,根本不承认不理会绝大多数的中国人希望饱经磨难的中国能有长一点更长一点的稳定的生活,好发展民生和科技,使中国不致再沦为弱国的愿望。中国目前确实存在很多问题,但也在逐步解决,比如以前黄河流域水土流失严重,现在经二十封山飞播等保育,就连陕北榆中这样的地方山头都绿了,沙漠也呈人进沙退的态势。
你看,要说明上述道理得掰开揉碎了说,但是精英和僵尸粉们一句“中国官员腐败透顶”(无聊谩骂就更不用说了)就能把你顶南墙上,中国的任何进步他们都不承认,中国任何问题都能无限放大,这是长达二十多年以“美国民主基金会”为主的美国机构长期在中国布局,务使扰乱上中下层民众民心,进而不费一枪一弹就搞乱中国的战略实施的后果。
本博大概也是这个战略的一部分。
所以有理性有知识的中国人很少来这里留言的,因为说理太累,被洗脑的僵尸粉只图个口舌之快,根本没有辩论精神,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博主和她的僵尸粉在自娱自乐。
关于西藏,我也曾多次到西北数省的藏区旅行,大的寺庙也基本去过,僧尼的情况差异性很大,不排除有人追随达赖而不断闹事,但绝大多数还是受控于自身的经济生活,富裕地方的僧尼所受供养比较好,利用寺院条件做生意、享特权的比比皆是。穷困地区的僧尼靠家庭或教区捐助过活,长期处于饥饿边缘。现在政府将广大僧尼纳入社保体系,让他们病有所医,老有所养,受到热烈欢迎。这类对宗教和从教人员的尊重和帮助之举你在本博和她的僵尸粉眼中也不会看到的。
所以,如何讨论?
世人请客观,我们《汉族》对其他民族特权是对其他民族不公,请别政治的问题民族主义化和意识形态化,你们别以一个殖民者心态看问题,太过表面化,你们生活在哪里吗,在我眼里比不上有良心公知,你们知道公知是何意吗,你们这些类人孩,你们真没有思考能力,谁比你们还要党犬僵尸粉一心为了钱而出卖自己良心
中共是极权统治集团,连宗教都是统治对象,不符合它的宗教就污蔑为邪教,法轮功只是个气功组织,怎么会和邪教扯上关系,害死那么多人,结果全世界只有大陆中共禁止.只有它伟大,光荣,正确,,只能说它极端狂妄.
达赖早该说话,反对自焚,别人为他而死,他到心甘自得,这和阿姐鼓有什么本质区别,这就是违反人权
信佛没问题,成千上万的当喇嘛,难道没问题。别拿自由做借口,穆斯林这样了为什么就被骂
中国人要开化,包括藏人,一样要开化和改变。
一帮上网喝咖啡的人大谈藏族问题,真是很荒谬
炎黄文化不是政教合一?马列文化不是政教合一?东亚大陆不是政教合一?
政教合一,政权高于教权。于是,政治领袖,具有平天下,解放世界等等救世的作用;于是,人的信仰,总是离不开“获得政权并做点什么”。
这种信仰、知识,只承认一条道路的价值:当官。其他道路,是被忽略的。这文化还强调统一,也就是全部人都到一个政权体系里去向上挤。挤到最上面的,是独裁者。挤不进来的,成了革命者。
这就是盛产大救星与革命者的东亚大陆了。
在马列里,在常见的汉文化里,政教合一的永远只有西方。是的,它们是政教合一,教权高于政权。而东亚大陆不是那个模式。
回复xingxingshenxu :
政教合一的专制与中国数千年的官僚集权专制最大的区别在于:政教合一专制下的领袖是神,比如达赖,他永远伟大正确,不管他真的是慈悲为怀、普渡众生,还是实际上贪权恋位、眼小心窄。对于信他的教众来说,但凡神遭到不敬,手段温和一点的,信众自杀,荣耀神的同时又显示渎神者的非正义;极端一些的,要不信众一起追杀渎神者,要不搞9·11。非政教合一的集权再专制,其统治的正当性总是需要理由,迫害政敌好歹要罗织一下罪名。
因此,对达赖的信众来说,膜拜他不需要理由,心甘情愿、自动自发为他献上所有财产乃至生命,是光荣的、崇高的;相反,一旦毛泽东不再握有权力,甚至政治上必须打着他旗号的后继者也要对毛三七开,公开对毛泽东的错误和个人崇拜展开批评。这,就是为什么被海外公知们奉为经典的西方民主能够建立,首先要宗教改革,要启蒙运动,而后再政治、经济革命,才能建立现代意义上的民主国家。
本来,海外公知们借助国际政治势力与舆论,要求中国向现代西方民主国家学习,更开放更民主更自由,是符合中国民众愿望的。但我这样的大陆知识分子没搞懂的是,你们凭什么觉得作为中国民众一部分的藏民,就因为他们历史上有过被政教合一专制统治的经历,就只配继续被一个中世纪的神棍所统治?就因为你们认为藏传佛教也许拥有的现代文明不及的些许优点,藏民接触现代知识以及与其他民族的交往与融合,藏族社会发展经济、现代转型就是种族压迫、文化灭绝?
我对藏人自焚一点也不沉默。相反,每一个藏族同胞自焚,我就愈发讨厌达赖为了恢复他在现代文明社会已经不可能获得的权力与地位而不择手段,利用信众对他的狂热捞取政治利益。作为一个非公知,我坚信在如今中国发展的程度下,不管国学与国学班再怎么火爆,受了数千年儒家影响的汉人不可能回到旧有三纲五常儒家伦理与集权政治的道路上,同样,不管达赖背后再有什么人撑腰、再怎么蹦跶,西藏也不可能回到达赖所希望的中世纪宗教天国中去。
我强烈呼吁中国需要投更多钱在西藏普及九年义务教育而不是继续任由喇嘛庙培养藏族的文化精英;采取有效措施促进藏传佛教的改革与现代化转型。并且,海外公知们既然如此熟知与推崇西方文明,何不好好介绍一下梵蒂冈现代转型的经验?
宗教改革怎么能让国家和政府去做?那样岂不是换个嘴脸的政教合一了么?
大陆战无不胜的城管其实有他们压根不敢碰的特定人群——藏族、维族摆摊的小贩……所以对中共的抨击,无论真真假假,总有不少大陆民众支持,但唯有一处例外——那就是海外再如何声嘶力竭控诉中国实行民族压迫,中共治下的民众都会认为这些人不是被洗脑,就是别有用心。
拜托,在一个官员为给自己子女高考加分而伙同作弊,将子女的民族成分由汉族改为少数民族的神奇国度,你要民众相信宗教压迫、民族歧视,实在很困难耶。
http://news.xinhuanet.com/society/2009-06/27/content_11611087.htm重庆官员子女更改民族成分骗取高考加分 调查组表示将严肃处理责任人
重庆市近日查处31名违规更改户籍,试图获取聚居地少数民族高考招生加分资格的考生。其中,两名考生分别为石柱土家族自治县副县长之女和巫山县委组织部副部长与巫山县招生办公室主任之子。
连维族的小偷都不敢抓(当然多数维人是诚实劳动的)。在高校的老师如果给藏、维学生不及格,上级领导就会批示请注意民族团结。某些方面是有超国民待遇的,不过他们指得应该是社会生态和自然生态、以及宗教方面的保护。
这都是徒劳的,其实中共和汉人没能力改变西藏的社会和自然生态,上千年都没能改变。这是全球化和工业化的结果。谁也躲不过,20年前教科书还说两极是一片净土,必须要保护来着,现在各国已经开始坐地分赃了。当前还有人幻想北美的森林、南美的雨林和非洲的草原能恢复甚至哪怕只是保持其社会生态和自然生态吗?
再过十年二十年,西藏也会和其它地方一样,变成钢筋混凝土的世界,藏人年轻人能在忙着背4/6级、托福、雅思之余了解一下藏传佛教就万幸了。独立的话4/6级不用考了。
認同,因為2008年時的我就是這麼看;2010年時我還是這麼看。今年年初當我看到共黨在西藏寺廟搞「九有」,特別是「領袖像入寺廟」這種蠢事以後,我的看法跟中共的祖師爺列寧對沙俄的看法一樣,那就是現在的中國已經成為「各族人民的監獄」。
《阿姐鼓》非常好听,是HI-FI经典的试音碟,为什么有人不喜欢呢?自焚不是好点子,我期盼藏人同胞珍惜生命,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才能继续做有效的抗争。
你要是知道阿姐鼓的由来就不喜欢了。去网上查查吧。
爱猫狗的非常多的是现实中十分冷漠的人群。何女士的东西一直很中肯,而且很真实,有其他类似作者多推荐吗?看到各派旗手太多。真正前瞻的,符合实际的,不是一厢情愿的,没咋看到。可能有些东西大家心知肚明,又从各方面说政治都不正确,绝大多数读者也无法理解,多说无益吧。不过相信,何女士可能会理解我说的,她目前的这些文中偶有蜻蜓点水提到过。
太多人喜欢设计制度,不知道这东西求不来,只能靠文明进化而来,人能够做的无非是减少进化中遇到的阻力,让文明有机会进化。很遗憾,以粗陋的历史知识来看,由宋开始,似乎一直是在退化。失去生命力的文明,要么腐烂霉变,要么涅槃。200年后?
为什么对朱哲琴的《阿姐鼓》深恶痛绝?
歌裡面講小姐姐不見了,妹妹就去尋找她,尋找的途中,遇見一個老人念經,她繼續尋找的時候,天邊傳來了鼓聲,她也明白了這件事……原來姐姐被殺害,人皮被用來
做成了鼓。